说完,他站起来,高大的身躯投下阴影,压迫感瞬间拉满。
舒霓冷笑:“但你想干的事,比打女人恶心多了!”
丢下这句话,她也不管严隽辞有什么表情和反应,直接冲回卧室收拾行李。
再跟这个恶劣的家伙共处一屋,她今晚怕是没法过了!
关上行李箱的时候,舒霓才想起严隽辞还没把护照还给自己。
她跑回娱乐室,里面已经空无一人。
佣人恰好过来收拾,她便问:“严先生呢?”
大概知道两人吵过架,佣人沉默了小一阵才回答:“先生回卧室了。”
舒霓又跑回楼上,把他卧室的门敲得砰砰作响:“严隽辞,开门!”
像是跟她作对,里面的人没有半点声息,气得她都想踹门了!
听见这方动静,佣人连忙跟上来劝说:“舒小姐,先生可能在忙,您待会儿再过来好吗?”
这个鬼地方,舒霓半秒都不要多呆。她烦躁地扭动门把,结果现门居然没锁!
严隽辞正换衣服,知道舒霓闯进来,他连眼也没抬,自顾自解开所有纽扣。
随着脱衣的动作,健壮的腹肌舒展起伏,舒霓脚步一顿,接着还是走到他面前,气势汹汹地朝他伸手:“把我的护照还我!”
严隽辞挥开她的手,然后套上家居服:“你的护照在我这?抱歉,我没见过。”
“你!”
舒霓气结,明知他耍无赖,却又无可奈何。
深吸一口气,她尽量压住自己的情绪:“行,刚才是我冲动,是我不对,我郑重地向您道歉。”
严隽辞终于瞥了她一眼。
她继续说:“您一定见过我的护照,麻烦您再想想可以吗?”
严隽辞仍旧是那四个字:“我没见过。”
他一边说一边解开皮带扣,动作利索地把皮带抽了出来。冷漠的目光扫向舒霓,他语中带刺:“我要脱裤子,你还杵在这儿,是不怕恶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