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欢?叫这么亲热?”
温煜斜倪了他一眼。
又在盛景商动怒之前,跑过去给白若欢检查了一下。
随后说:“她没什么大碍,休息休息就好了。”
“你把衣服脱了。”
盛景商把衣服往下脱,忽然感到一阵揪疼。
眼瞅着他要粗暴的扯下来。
温煜立刻说:“你等等。”
他拿出镊子和剪刀。
盛景商的一小部分衣物已经和后背粘连到了一起。
温煜小心的处理起来。
他突然就静默了。
盛景商见他半天没说话。
抬起头:“哑巴了?”
温煜叹了口气。
“我沉默是因为……我现我的预言可能要成真了。”
听着这不着调的话。
盛景商的脸瞬间就黑了。
觉得自己果然就不该对他抱有什么期望。
温煜将盛景商背后的伤口处理好后。
他十分严肃的说:“你最近这段时间一定要留在医院好好静养,你现在属于新伤和旧伤叠加在一块了。”
盛景商微微颔。
不用温煜说,他也能感觉的出来。
盛景商回到病房的时候。
白若欢已经苏醒过来了。
她呆呆的坐在床上。
看见盛景商。
她立刻跌跌撞撞下去。
眼看着要摔倒。
盛景商伸手扶住她。
眼眸中闪过一丝无奈:“你这是干什么?”
他的伤口因为动作太大,隐约又有了要撕裂的痕迹。
白若欢也想到了这一点。
她赶紧自己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