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里居然已经放好了热水,洗水和沐浴露都摆在了触手可及的位置,牙杯已经接了水放在洗手台上,牙刷横放在牙杯上,竟然还挤好了牙膏。
贴心得都有点儿令人不适了,时望无语极了:"
你干脆帮我把裤子拉链都拉开好了。"
dean:"
好的。"
"
好你个头啊!我开玩笑的!"
时望胡乱的抓了抓头,脱掉衣服进了浴缸。
dean欠了欠身,退出了浴室。
二十分钟之后,时望穿着柔软宽松的睡衣,头微湿,带着一身青苹果味的沐浴露香气出来了。
dean已经为他铺好了床,时望直接躺了上去,习惯性的拿出手机来想玩一会儿,但是余光一瞥,看到了dean手里的教鞭,刚伸出来的手立刻又缩回了被子里。
dean说了声晚安,便关了灯。
虽然卧室内陷入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但时望还是隐约感觉到dean并没有离开,他无奈道:"
你什么时候走?"
"
等您睡了我就会离开。"
"
…"
这谁能睡得着?
时望平躺在大床上,睁着眼睛盯着黑暗中虚浮的一点,没了容屿的怀抱他有些不习惯,开口问:"
容屿今晚为什么没来?"
"
是这样的。"
dean平静的解释,"
主人有些事要忙。"
他并没有具体说容屿去干什么了,时望追问了几句,得到的也只是模棱两可的敷衍。
睡意很快便涌了上来,时望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他很少会睡得这么早,可能是因为那杯花茶的缘故,他睡得很深很沉,平日里紧绷的神经得到了很好的舒缓与放松。
第二天一早,他就被一阵轻柔的音乐声给唤醒了,那声音如同春雨一般,低沉而温和,节奏从轻缓到紧凑,像一只温柔的手,逐渐把人从睡梦中拉到清醒的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