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风轻云淡的态度莫名刺到了谢时砚的眼睛。
离婚是他所求不假,可由她提出来,他就是不舒服。
谢时砚逆着光,刀削斧阔的脸庞笼罩在阴影里,幽幽的目光渗人:
“可是唐染,我现在不想离婚了。”
“你有病吗?”
她伪装的冷静被谢时砚一句话粉碎。
“和一个你不爱的女人捆绑在一起,有意思吗?”
“当然。”
谢时砚故意顿了一下,笑容恶意明显,“折磨人怎么会没意思呢?”
一阵天旋地转,唐染被谢时砚打了横抱起来。
她的手被绳子捆了,能挣扎的只有两条腿。
唐染奋力挣扎,却在男人往她腰上一揉的刹那浑身变得僵硬。
她的脸迅速爆红,骂骂咧咧的话说出口却变成了娇嗔:
“谢时砚你卑鄙无耻!”
“谢时砚你是男人吗?”
“谢时砚你幼不幼稚!”
“谢时砚你放我下……”
下一秒,谢时砚还真把唐染放了下去。
唐染看着熟悉的卧室陈设,人都懵了。
这是她住了三年的主卧,谢时砚把她带到这里准备干什么?
“从今天开始,以后你的吃喝拉撒睡,都在这里。”
男人无情甩下一句话后,转身离开,关门,接着唐染就听见了钥匙反锁门的声音。
他竟然跟她来真的!
唐染不可思议地张了张嘴巴,她走到门前,弯下腰用被捆的两只手艰难地拧动门把。
拧不动!死活拧不动!
唐染心里绝望,打不开这扇门,那她今晚不就得在这里过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