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虚叹一声满是无奈。
阮白洁低头思索嘱咐凌久时不要乱看,去看时只能一个人看,凌久时揣着手手屁颠颠地把这个事告诉了无忧。
阮白洁眼睁睁看着,桃花眼满是笑容就是不达眼底,比这纷飞的雪还冷,无忧觉得自己绝对会被暗杀,赶紧推着凌久时去了他旁边。
“白洁,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伤口又疼了。”
“呵,我能有什么事,不过为了救你,受了一点小伤而已,去找木匠。”
阮白洁勾唇冷笑,神情淡漠。
无忧附在凌久时耳边说了一句话,凌久时有点不明所以。
但还是照做,因为他也好冷,他露出了一个笑容,那笑容是对着阮白洁的。
阮白洁眉心微动冷意稍降,转身示意两人跟上。
无忧长嘘一口气,活过来了,这大佬不愧是大佬。
木匠说出了木头的要求,众人分配好斧头纷纷上山准备砍树。
无忧晃晃手里的斧头余光瞥见那个美艳的老板娘手里抱着一床红色的棉被对着三个小伙子殷勤叮嘱。
无忧当然知道她在说什么,不过他无意改变任务之外人的命运,不然他也会受到反噬。
下雪的山路尤其难走,到天气渐渐暗了下来也才砍了一棵符合要求的树木,阮澜烛借口有伤要让凌久时背下山。
无忧翻了个白眼,拿上绳子自顾自的套上去。
熊漆刚要一起扛,就看到这个年纪不大的小伙子轻松的拖着足足要三个成年人扛的木头一脸惬意地往前走。
“可以啊,小伙子,这力气。”
熊漆有点高兴,过门本身就是挣命的事,有个力气异于常人的人会帮上很大的忙。
“是啊,无忧力气可大了,听说从小就大。”
凌久时高兴的声音像在炫耀自己的崽。
“那这力气再大,也有耗尽的时候吧”
轻柔的声音轻拂过凌久时耳垂,眼看着白皙的耳垂渐染粉意,阮白洁眼中闪过一缕难以察觉的幽暗。
“啊,不会吧,他之前一直这样能坚持很久。”
耳朵上的热意袭来让他不由声线放低有些不知所措。
“咣当!”
无忧把木头一扔激起一阵飞雪,“累了,换人。”
无忧可不会让别人白白占他的便宜,熊漆赶忙换人,让他好好休息。
一双黑色长指甲的手攀上凌久时的肩膀吓得这个不那么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把背上的东西用力往外一扔。
门神黑色锐利的指甲扎在地底,身子向前准备再一次向猎物袭来。
异变突起,她突然朝另外一个方向奔去,黑色的长发朝着扛树的三人席卷而去,远远传来三人的哀嚎,剩下的人被这异变惊得身子僵在原处无法动弹。
“没事吧!”
阮白洁朝着凌久时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