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道看着他的眼神,不像是会心慈手软,终究是怯了,没了先前的猖狂,"
我…我说……"
"
我说金矿的下落,放过我儿子。"
萧怀悰闻言恼羞成怒,又是使劲一掐,"
原来宁刺史还会心软啊?"
"
当初的你写诬陷的奏折时,可曾有过半点犹豫!"
宁远道呼吸不畅,积血堵住喉间,阵阵窒息感袭来,拼命的挣扎想透气,话音变弱,断断续续的,"
这…这不是我、我一个人……"
"
不是我一人的……决断。"
萧怀悰眼看着他快要窒息而死,愤恨不已的使劲一推,顺势松手。
宁远道连连咳嗽,胸腔痛得厉害,每呼吸一下都疼痛难言。
萧怀悰站直身子,居高临下的睨视,看着面前苟延残喘的人,内心的怒火滔滔不绝的翻涌横生,死死攥紧剑柄。
宁远道缓过来些,半撑着身,双手抓住他的衣裳,"
不止我一个!"
"
有很多朝官操手,我只不过是个小州刺史,掀不起多大的风浪。"
萧怀悰冷眼盯着,咬牙切齿的问:"
百官上奏,就是这些人是吧?"
宁远道摇头,"
还…还有更多。"
"
我也只是听吩咐办事,只知道当时秘密商讨的人有很多……"
他的神情阴沉,没再说话。
此时,不远处传来阵阵马蹄声。
领头的6禾筠一眼就瞧见了他,当时吩咐完又觉着不对劲,扭头也跟过来。
果然……
她加快了马匹的度。
一大群侍卫将众人团团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