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呢,袁苑桉就出声指出:
“两个雪糕。”
“哦,这个。”
她回给袁苑桉一个意有所指的笑,“我姐临时有点公务又不想爽约,叫我救急替她几个小时。”
林乐喜扬扬下巴指向不远处,然后我们就看到了周医生。
“我都陪她大半天了。林乐奕那家伙,声称两三小时,结果到现在都还没来。”
这回到我忍不住插嘴了:“你又……”
“呀,先不说了,不然雪糕化了麻烦。等会换了班再找你们玩。”
林乐喜走远两步又回头,就换成了林警官的严肃脸,“待会我带周溢彩过来打个招呼,别戳穿我哦。”
趁她走开那会儿,袁苑桉就问:
“怎么回事?换什么班?替什么?”
“替她姐啊。原来你也知道她们双胞胎会互换……”
“我不知道。”
“咦?难不成……你是头一回见她这样?”
点头。
好吧,既然林乐喜本人都不隐瞒了,我就简略给她解释了双胞胎姐妹暗地互换身份的把戏。
“所以,本该是林警官和周医生约会,临时有事就让林乐喜假扮她顶替?”
“大概是这样吧。”
“周医生现了不得气死。”
“也不是头一回了,据说没被现过。”
“这两姐妹也太扯了吧,约会这种事怎么能顶替?!”
其实我也这么觉得。
不过,我们的谈论暂时停止,那边两位过来了。这回林乐喜举手投足俨然就是林警官本人。
客观来说,我们和林警官并不算熟,所以林乐喜也很一本正经地只挑场面话说。反倒是周医生还热情些,甚至询问了我最近的健康状况。我就说,除了记忆没恢复,其它一切都挺好,还找了工作在上班了。
她问我,心理医生对这种情况有什么对策。我说我没找过心理医生,也不打算找了。现在生活挺好的,记不记得过去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