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喜欢狗么?”
“还可以。”
“我还以为你会喜欢猫。”
“嗯?为什么?”
付羽轻笑了一声,有些好奇的问道。
简单摇摇头,指了指单元门,“我到了。”
“好,那上去吧!对了你住几楼?”
“顶楼。”
付羽点点头,脸上挂着浅淡的微笑,朝着她摆手。
简单不急不缓的走进楼里,单元门关上的刹那,她脚下的步子又不由的加快。开了门,都没来的及和咕咕打招呼,就顺着楼梯爬上顶楼的天台朝下看。
付羽还没走?她正仰着头,看向顶楼的方向。她在等什么呢?晚上的气温那么低?简单不自觉的皱了下眉头。
她突然灵光一闪,连忙小跑着下楼,打开了卧室的白炽灯。又急忙的跑回天台。果然付羽已经转身,往巷子口走了。
她仍旧穿着那条白色绣花的连衣裙,外边套着一个卡其色的风衣,巷子口昏黄的灯光将她裹进黑暗中,直到消失在简单的视线里。
咕咕围着简单不停的左嗅嗅,右嗅嗅。
简单叹了口气,抱着它的脑袋亲了一下,将头枕在咕咕的身上,“不是我的味道,是别人送我的衣服。等过两天新鲜感消失了,你就不会再这么感兴趣了!是不是?”
咕咕趴在简单身边,低沉的唔了一声,似乎能感觉到简单失落的心思一样。就那么静静的陪着她。
第二天一早,简单一起床就觉得有些头晕脑胀,走路都有些打晃。她强撑着意志,才好不容易坚持到学校。
把书包放到桌子里,她就连忙去接了一杯热水,灌进了肚子里,应该是感冒了!她脑袋疼的厉害,便趴在桌子上休息。
“简单,起来收语文作业了!你在这装什么死呢!”
黄涛狠狠的在简单的桌子上踢了一下,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昨天晚上的账还没找她算,今天又给他来这套。
“今天,你先收,明天我再收。”
简单嘟囔了一句,又将头埋在胳膊里。
听简单的声音,似乎有些不舒服的样子。那只能拉起来看看了。“我真是给你脸了,你还敢支使我干这干那的。”
说完他就将简单拉了起来,“你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黄涛眼神闪过紧张,立马伸手去探简单的额头。烧的这么厉害还躺在这装死,不去看医生,真是活够了。
他抱着简单就往校医室跑,班级里刚才还因为收作业叽叽喳喳的人群,瞬间鸦雀无声。这是什么惊天大瓜,黄涛不是最讨厌简单的么?怎么看到她生病那么紧张,还直接抱着人就走了!
“老师,她发烧了,麻烦你帮她看看!”
黄涛急的满头都是汗,围在校医旁边,左右转圈。
“啧,我这不是看着呢么?你能消停做一会儿么?你转的我头晕!”
祝桥锦不耐烦的翻了个白眼!现在这些个小年轻,没有一点深沉。有个大病小情的就跟火烧眉毛了一样。
“就是普通的感冒,你是几班的?”
“二班!”
“你是付羽的学生?”
黄涛简直快要被这个校医烦死了,她一个医生不好好看病,问东问西的干什么!
“行吧,那人先放我这,你该回去上课就上课!”
祝锦桥边说,边掏出手机,给付羽发个消息,让她带一包卫生巾过来!
“老师,我走了谁照顾她啊!”
黄涛很不放心,虽然是同祝锦桥说话,可眼睛一直盯着她身后的简单。
“我说你这孩子还挺有意思,你这意思是她今天离了你活不了了?我不是人,我就不能照顾她了?”
黄涛拧着眉头,被怼的哑口无言,“那你多看着她点,有事可以叫我,我就在门外等着。”
祝锦桥抱着胳膊看着黄涛笑的意味深长,这就有些明目张胆的过分了吧!自己好歹虽然只是个校医,但也算半个老师吧!在她眼皮子底下谈恋爱?这不是不拿豆包当干粮呢么?等着一会儿付羽来的,她非狠狠的告她个黑状不可!
说曹操曹操到,黄涛前脚刚走,付羽就急匆匆的推门进来,劈头盖脸的就问祝锦桥人怎么样了!
“不是,这女生是镶了金边了么?你们一个两个的都火急火燎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老公出事了呢!”
说归说,祝锦桥还是往里边指了一下。示意她人在里边躺着呢!
付羽开门进去,简单本就素白的小脸,此时更是寡淡的可怕。明明昨天还生龙活虎的和她叫板,怎么突然就生病了呢?
该不会是周洲传染给她的吧!周洲昨天上午还在发烧,她带着周洲掉了个点滴,下午才退的烧。都说感冒快要好的时候传染力更强,看来真的是有根据的。早知道就不留她吃饭了。
祝锦桥抱着胳膊倚靠在门边,盯着付羽看,这女人怎么突然这么关心学生了,而且脸上那深深的愧疚和自责是怎么回事?这俩人有事啊!
从初中到现在她都认识祝锦桥十多年了,她典型的就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公主,有了周洲以后才稍微好一些。她可从来没见这大小姐对谁这么上过心。她在心里暗暗的做了个假设,如果现在要是她发着高烧躺在病床上……我靠,她脑袋里蹿出的第一个想法,就是付羽肯定会打个电话,让她多喝水!好气啊!
越想越气,她正准备痛斥一顿付羽,没成想付羽先开了口,“她什么时候醒?怎么一直不退烧?要不然送她去医院,你这里行不行啊!”
“付羽!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我救了你学生你不感谢我就算了!还空口白牙的说我技术不行!赶快带着你的小糖块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