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关处,带典雅花边的台灯,把她的身影斜斜撑在墙上,孤傲又倔强。
"
这么晚,我以为你不过来了呢。关经理送你回来的?"
,他蹲到她身边,帮她脱鞋。
与此同时,他闻到淡淡的酒味,"
你喝酒了?"
"
嗯,喝了点。高兴。"
“香港人终于走了?”
她早上用牛奶和他干杯,庆祝这最后一天的胜利。他比她更激动。这一个半月,苦闷的不仅是她,还有他。他是连坐受害者
"
还能站起来吗?"
她伸出手圈住他的脖子,脸是红的,如玫瑰般绽放:"
不能。我要你抱我。"
他一声“遵命”
,抱起她,从地上直起腰时,显得有点吃力,"
你这是吃了多少东西啊?好沉啊。"
她把头紧挨他的颈脖,无聊的手拨弄有隐隐薄荷香的衣领,无聊的嘴唇向耳垂吹一口热气抗议。
"
自己洗?还是要我帮你?"
浴室门口,他问。
她挂在他脖子上,单脚跳下,脸还是烧红的,说:"
我自己来吧。"
"
好,我给你拿睡衣。"
等她洗完澡,吹干头发,他躺在床上,有均匀的呼吸声,床头的台灯为她开着。
她轻轻躺在他侧边。刚躺好,他侧过身,手压在她的小腹上。
"
你不开心吗?"
,他仍然闭着眼睛,她一时不知道他是醒着还是在说梦话。
静默在房间蔓延,直到他的手微微用力捏一捏她小腹的软肉,"
嗯?"
"
没有啊,很开心啊,终于送走那些审计。"
手又用力捏一捏小腹肉,与此同时,一对清亮的眸子缓缓张开,不见困意,"
骗人。你就是不开心。"
她的不开心,从那天在交委开始,偶尔漂浮于外的眼神,偶尔烦躁的打断他的问话又急急道歉,偶尔问非所答后的醒悟。他告诉她,自己已经和父亲谈过,和沈静芸撇清了关系,虽然本来就没什么暧昧,光明正大。她不安得说我是不是给你造成了压力。他说你的不开心才是我的压力,其余的事情都好解决。
话说清楚之后,他仍然明显感觉到有些东西不对劲,却抓不住解决问题的缘由。他只好将这一切归为工作压力,暗暗期盼香港人走后,一切回归正常。
爱君怅望天花板,隔一会才说:"
之辉,和你商量个事。我想毕业后,在这附近租房子住。"
他迅速直起半个身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