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刀,我要你抱我……就现在!怎么……做都可以……弄坏也……也没关系!”
欢情忙碌的唇舌勉强挤出时间呻吟着、要求着,竭尽所能的挑逗着。
“知道了。”
轮烜的笑容柔和下来,一挺腰,干脆的将欢情托抱起来,迈步向内室走去。
风见轮烜离开,连忙起身跟了上去。三人进了内室,风便规规矩矩的在床脚跪下。轮烜是根本不在乎当着人与欢情亲热,最多不会真正放纵以致失去防备。如今守在身边的是有誓言制约的随侍,他便连这一点顾忌都不必留了。而欢情只顾与轮烜痴缠,也没有注意到室内还有一人。直到欢情被轮烜调弄得遍身粉红、难耐的饮泣之时,他终于发现自己因泪水而朦胧的视野里竟还有一个满面潮红、困窘不安的男人,认认真真的盯着沉浸在淫欲中的自己。
“嗯……啊~”
欢情不由一惊,下意识弹动的身体却因轮烜的掌控牵扯出巨大的快感,让他再也无法忍耐的全身痉挛,尖叫声如同玉盏落地。
“这就忍不住了么?还是说欢情不想要我继续了?子时可还没到哟。”
轮烜低低的调笑着,深埋在欢情体内的手指一勾一颤,重重的碾上他最为敏感的地方。
“啊……我知道……嗯~错了……求你饶……我……嗯~这次……嗯~慢……”
欢情狠狠的倒抽一口凉气,就算连呻吟声都已破碎,他却仍没忘记床脚跪伏的那个男人。
“……能不能别……嗯啊~让他……就今晚……别……”
欢情并不是没有与人一起伺候过客人,就算是将他赤裸的捆吊在大厅正中,任凭来往的客人操弄也是常有的事情。但在欢情的心中,那些都是生意,是他应当而且必须忍受的。而与轮烜亲热对他来说却从来也不是生意,无论轮烜付不付钱都是一样。
轮烜这方面的神经向来比较粗,不过他自己浑不在意并不代表他不明白欢情的在意。于是轮烜停下对欢情的撩拨,轻声吩咐道:“猫儿,你若倦了便先回去。”
“……求爷,猫儿想留下。”
听了轮烜的吩咐,风犹豫了片刻,竟破天荒的不肯听命离开。只见他明明已然困窘不堪,却仍咬了牙直勾勾的盯着床上交缠的肢体。
“若是爷嫌猫儿碍事,猫儿可以隐去身形,不会扫了爷的兴致的。”
轮烜闻言一愣,不由得放开欢情,坐起身来。略微沉吟片刻,轮烜淡淡的开口问道:“理由?”
风从来不会做无谓的事,自成为随侍以来,从未悖过自己的意思。如今这般回话确是出乎他的意料。
“身为随侍,自当……”
“猫儿!”
轮烜挑起眉,微带警告意味的低唤打断了风的借口。“随侍敷衍主人该怎么罚?”
“……鞭二十……猫儿知错,请问主人现在就要罚吗?”
风略略将身子缩了缩,随即可怜兮兮的膝行到轮烜脚旁,将一条细细的竹鞭双手奉上。
轮烜看着手中柔韧趁手的竹鞭,不由得有些哭笑不得。且不说风那乖巧可怜的模样百分百是为了讨饶装出来糊弄人的,单说这根鞭子便足以让轮烜一脑袋黑线。
竹鞭绝对是上等货色。一鞭子下去,只见红肿不见血。保证不伤筋骨、不留疤痕,但会让人痛到骨子里。寻常鞭伤三、四天便无大碍,这玩意打的伤,十天八天都不会见好,照样是遍身的殷红。就像是以肌肤为纸,朱砂做笔,勾勒出的鲜活图腾。按说确是个教训人的好玩意儿,问题是要动用它教训的东西,多半是些只能养在床上的物件儿,怎么想风也不该随身带着这种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