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雨给白露的脑袋来了一巴掌。
“干嘛呢!”
白露小心翼翼地放回差点掉地上的食物。
谷雨满脸忧愁,抢过白露手中的酒瓶,一饮而尽。
白露翻了一白眼:“公主神机妙算,自有别处想法,我们只需执行公主的吩咐就好。”
“你说得也是,但我总感觉驸马爷会让公主受到伤害。”
白露扯起一个鸡腿,在空中挥舞几下,大言不惭:“他敢伤害公主,我们就扒了他的皮吃了他的肉!”
谷雨没有回应,反而用手肘捅了她一下。
白露见谷雨没反应,以为是自己说得不够狠,这下,两手都在空中挥动。
“驸马爷要敢伤害公主,我死了也要爬上来啃食他!不得好死!”
一声轻笑在白露的耳朵响起,酥麻,温柔,又不可一世。
难道她遇上她自己的天命之子了吗?白露害羞地转过头,看清来者后,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安放自己的嘴角和眉毛。
“那天打晕你,是我不好。”
秦破道把一小盒子放在桌子上,向白露解释:“此物件是作为那日事情的赔礼。”
白露扭头哼了一声:“黄鼠狼拜年,不安好心。”
谷雨公事公办说着公主的嘱咐:“公主要驸马爷更衣沐浴,跟公主一同入宫参加皇祖母的诞辰。”
秦破道点点头:“好,那守儿现在在何处?”
“书房。”
洗净,回林守的寝室换上了驸马样式的常服,第一次穿上,颇为新奇,秦破道围着铜镜转来转去。
吱呀一声。
林守推门进来:“安晏。”
“嗯?”
秦破道把注意力转到了林守身上,摊开双手原地转了一圈,无死角展示服饰的模样。
“我可以做三公主的娇儿吗?”
林守踮起脚给秦破道摆正帽子,秦破道顺势揽着林守的腰肢。
“安晏想,可以。”
秦破道见她认真思考这个可能性,笑着揉了揉林守的小脸,揉了还不过瘾顺势亲了几下。自从那晚结束,秦破道的动作越来越轻浮和过分,林守难以习惯这种相处方式,皱着眉推开了秦破道,一言不发离开了寝室。
门打开,外面的冷风吹进来,衬得秦破道更加无措。
遇事坐以待毙不是秦破道的处事风格,林守没走多远,秦破道就小跑赶到了林守的身后。但她没有阻止林守继续前进,只是林守往前走一步,她就往前走半步,林守往左跨一步,她就往左跨一步,无论林守怎么走,她就只落后林守半步。
“秦破道!”
林守生气了,显然秦破道玩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