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十大书院,已有数座连败于辽国使团。
这般事,便是他一个武将,都有所耳闻。
而自家这混账,竟然一点事都不知晓。
如今,这般事在朝堂上已经掀起巨大的轰动,以左相为首的文臣一系,此番正主张与辽国和亲。
而陛下则是早早便和他通过信,此番绝不向辽国低头,要战那便战!
这般情况下,以他为首的主战派和左相的主和派早已争吵不休。
陛下更是以皇室早已和秦国公府有姻亲之约为理由,驳斥主和派。
原本此战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
谁曾想,只是一夜之间,风向突变。
“现在,你小子明白了!”
“明白了,这些人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有这点花花肠子,不用在对否敌国身上,倒是都用在内斗上了!”
秦峰这时候怎么会不明白。
昨夜的事,明显是有人设局。
而对方如此下血本,便是户部尚书的女儿都用来下注,就是为了搅黄秦国公府和皇室的婚约。
还真是坏的流脓啊!
秦峰低头思索。
对方都已经这般针对自己了,以他的性子,又怎么能不报复回去?
马车一路朝皇宫内驶去。
。。。。。。
与此同时。
大夏皇宫,太极殿内。
如今的大夏皇帝,年号为天启的李景,正端坐于丹樨玉案之后。
丹樨之下,群臣分裂于左右。
下首的文武两系官员,正对着和亲一事,争吵不休。
李景皱着眉,这些人的争吵声,让他头呲欲裂,文官派系此刻明显占了上风。
一句句只需和亲,便能平息两国争斗。
什么,使一人而使万民得以休养生息,此大功德也!
他奶奶的。
怎么不用你们的女儿去和亲?
他大夏需要向那小小辽国低头,这些家伙是欺他手中之剑不利乎?
“报,陛下,北辽使团前日已抵达平阳城,半个时辰前,平阳书院已败于北辽使团之手!”
“按照赌约,平阳书院,十年之内不得挂牌招收学子!”
听罢来报,太极殿内,群臣哗然。
“平阳书院也没了,这已经是我大夏的第八座书院了,此番辽国欲绝我大夏文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