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是为何冉哥儿喊萧煜“爹爹”
。
萧煜想了想:“冉哥儿脸上的疤是怎么回事?”
赵洛泱道:“冉哥儿母亲病得太厉害,生下冉哥儿后,更是发了癫,拿起剪脐带的剪子,将冉哥儿刺伤,也多亏了稳婆阻拦,否则冉哥儿便活不成了。”
“他叫程冉?”
萧煜喃喃地道。
他想起那面“程”
字大旗,前世那个骑在马上,用长枪指着他的青年。
再也不放手
“洛泱。”
屋子里传来萧煜的唤声。
萧煜被老太医吩咐要躺床上休养,赵洛泱便也被拴在了主屋里,只要片刻见不到她,萧煜就会随便想个理由将她叫过去。
赵洛泱只好吩咐陈妈妈:“让那些女眷这两日都不要等我了。”
陈妈妈笑着道:“刚好她们留在洮州好好走走看看。”
恐怕这个时候,都会想想着回南方去,不过……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从前觉得很重要的事,与小哑巴一比便算不得什么。
她也辛辛苦苦三年了,偶尔偷偷懒,想必乱不起来。
“还要与我奶和爹娘他们说一声,王爷醒过来了,不过暂时还不能走动。”
陈妈妈点头,消息送回去赵家那边就能明白。
赵洛泱转身又回了屋子。
“怎么了?”
赵洛泱问萧煜。
“腰疼。”
萧煜皱着眉头。
“那能怪谁?”
赵洛泱坐在床边,伸手就要去给萧煜揉腰,却被萧煜将手按住。
“不用,”
萧煜道,“只要你在这里陪着我就好,看着你,腰也不疼了。”
这样的借口,他也好意思说出来。
“冷,”
萧煜伸手将赵洛泱往床上拽,“你也过来躺一躺,再给我讲讲三年里发生的事。”
才说完了冉哥儿,还有许多事他不知晓。
尤其想要清楚小鬏鬏生产的时候如何。
赵洛泱靠在引枕上,看着萧煜,这一刻她又何尝想走?府里那些事,左右还有陈妈妈和怀光,便都丢在脑后,不去管了。
夫妻两个人说着话,赵洛泱就将三年里遇到的事都说了一遍。
她生阿芜的时候,可以说很顺利,前一晚只觉得腰酸,第二天中午阿芜降生,母子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