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
胡亥懵了!
不对!
夫子肯定喝醉了!
夫子说的肯定不是他!
这特么谁干的缺德事啊!
全都被夫子按到他头上了!
胡亥现在感觉自己真是千古第一冤屈还差不多!
远处,长廊尽头。
“……”
嬴政虎躯俱震!
满脸严肃!
甚至隐隐滋生出了深不可察的杀意!
国尉屠雎见状艰难的咽了口口水,他宽慰道:“陛下,夫子说的可能都是醉话,未来事,谁又能说得准呢?”
嬴政剑眉一挑:“夫子之言,何时出错过?”
国尉屠雎:“……”
许尚过往不是没有喝醉过。
尤其在一统的过程中。
嬴政所行的每一步,战场上的所有变化,尽皆都在许尚的掌握之中。
此等推演之法。
嬴政早已在心中认定为……神乎其神!
……
“夫子,您喝醉了!您肯定把未来推演中的诸多皇帝给搞混淆了。”
胡亥努力壮起胆子道:“十八世子他顶多就是贪玩了点儿,岂会干出那么多的混账事儿。”
话音未落。
“哈哈哈!”
许尚大笑道:“胡亥要真像你一样,还懂得自己干的都是混账事儿那就好了。”
胡亥:“……”
胡亥满脸委屈,他莫名的有一种无从反驳之感。
太难受了!
“行了,刚刚说的都是玩笑话。”
许尚呼出一口酒气,接着道:“大秦的二世而亡,确实不能只怪哪一个人,但胡亥依旧可称得上亘古第一败家子,因为他亲手掘了自己的宗室根基,又放任赵高祸国,加剧了大秦的内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