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现在好像也被纳入了这个圈子里,秦段惊觉,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和萧越越来越熟,熟到他嘴里哼一声他就知道他后面要放什么屁,熟到得知他大体的生活习惯,熟到把他随手乱丢的衣服捡进洗衣篓。
等真正到了这个圈子里,秦段才去想“人以群分”
这句话是不是他对他的刻板印象。
从前的一切可能是偏见,后来的接触让他改观,不然他总不会最终和萧越混在了一起,他不可能承认他和萧越是一丘之貉。
清淡的木质香丝丝缕缕地飘出,点在腺体上的手一顿,凝神嗅了嗅空中的散逸出的淡薄气味。
好像。。。。。变苦了?
萧越感到奇怪,秦段的信息素先前对他来说是致命的,每逢突如其来的。情。期,秦段那股味儿放在他鼻子里就像饿了三天的狗闻到肉味,撒开蹄子就贴上去。
他说不清秦段那股味儿是什么味,又甜又寡淡,散着浓浓生机的……一股木头味。
可是
指腹压了压,稍微一用力,器官里隐藏的信息素被挤了出来,空气中的木质香气更浓烈了。
。。。。。真变苦了。
萧越若有所思,秦段对他的吸引力在减退。
硬茧蹭过皮肤,一双温热的手攥住手腕,他这才回神,松开手:“抱歉。”
嘴上说着抱歉实则语气毫无歉意。
秦段这会儿的耳朵已经红得能滴血了,他睫毛极抖动,在指尖撤离时,一个不经意的剐蹭终于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控制不住出声闷哼。
这种触碰让他回忆起之前差点被强制。情的噩梦。
萧越在报复,一定在报复!
他愤愤不平,忍耐让他牙都咬碎了,同时心底升起股烦躁,越看眼前人越不爽。
想打架。
“。。。。。。”
萧越笑得没有半点儿歉意,甚至有些无奈:“不是吧,你别这么瞪着我,生气了?”
过了会儿,抬手摸了下鼻尖:“把信息素收收。”
空间里弥漫的木质香凉苦,他现在闻着也不太习惯,总感觉有小石子咯着他,不上不下的,不知道是好闻还是不好闻。
没多久,木质香气消散一空,连个影儿都没有了,跟没来过一样。
秦段自控力让人震惊,萧越当真没闻到一丝一毫的味道了。
瞟了恼怒得不想和他说话的人一眼。
既然这么强。。。。。。怎么揉一下信息素就跑出来了?
跑出来一点点还好说,可眼下乌泱泱跑出来一大堆。
“你易感期是不是要到了?”
秦段烦得很,随口应了声:“嗯。”
萧越摸了摸耳朵,也不拿撒酒疯的事逗他了,见好就收,生怕再逗下去这人能借着易感期的由头和他打一架。
原先充斥脑海的丢脸念头,被萧越一搅和,被秦段从善如流地抛到脑后去了,现在浑身上下连头丝都在诉说着“不爽”
两个字。
他把思绪扯回来,定了定神重新看回那则胡说八道的谣言。
昏暗光线里,两个a1pha一前一后,紧密相贴。。。。。
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