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百分之十?”
陈官宝微微皱眉。
刘彦平虽然只是个主簿,但实际上等同祁山县衙的一把手。
为何擒住此人,进度涨得这么少?
他以为解决了刘彦平,进度条至少要增加百分之五十左右。
可结果与他想象中的相差甚远,付出和收获似乎不成正比。
“难道跟我没正式上任有关?”
“又或者说,解决刘彦平仅是整顿县衙的一小步,还有更大的难题在后面?”
沉思片刻后,陈官宝就释然了。
一个县衙不仅仅是除叛徒这么简单,还夹杂很多繁琐的事。
譬如水利、农田、税务、政务、军务等等。
想到这些他就不免有几分头痛,情愿沙场搏杀也不想做这些细腻政事,何曾见过大老粗能干文官的活?
看了看荧屏上其他两个任务的进度,收复民心是零,斩杀河伯也是零,陈官宝不由叹息一声。
任重而道远啊!
“大人!大人!”
见陈官宝愣,曹猛将连喊了两声,陈官宝这才挥手驱散荧屏问道:“怎么了?”
“刘彦平跟他们说是许恒城去县衙下了命令,他们才会来此抓捕……”
曹猛将指了指院子里正在等待命令的一众武吏,继续说道:
“现在那许恒城还在县衙等着刘彦平回去复命,我们要不要连夜出击,将许恒城拿下?”
得知陈官宝是炼气士后,此刻无论是曹猛将,还是那一众武吏,个个都是士气高涨,恨不得立即杀进县衙将许恒城剥皮拆骨。
这许恒城仗着自己的姐夫是玄清教巡城卫的总管,平日里是嚣张跋扈。
莫说是平民百姓,就连县衙里的一干人等都经常受他欺压,活得极其窝囊。
现在有了炼气士知县当靠山,他们被折辱至弯曲驼背的腰终于能挺直了。
此刻别说是抓许恒城,即便让他们现在就跟玄清教开战,他们也有盲目的信心。
因为他们知道,新任知县是圣上钦命,背后有朝廷撑腰。
陈官宝却是愣声问道:“许恒城是谁?”
曹猛将回道:“就是今日在城门口强行收取入城税的那个肥道士。”
“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