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小姐今天怎么有空来酒吧啊?”
不着痕迹地把手腕从他的手中抽出,淡漠地看了他一眼。
“关你什么事?你也别装了,西装上都沾血了。”
司遇洲听着沈扶桑的话,索性也懒得装了,站起身来看着沈扶桑,笑容让人后背凉。
但沈扶桑对此毫不在意。
之后司遇洲“啧”
了一声,说了一句“算了”
就又悠闲靠在柔软皮革沙,右手轻晃高脚杯中深红色红酒。
“这酒不好喝,就你这个脑子有问题的人喜欢。”
沈扶桑吐槽到。
“生生,你这样太伤我的心了吧?”
生生是沈扶桑的小名。
沈扶桑掏出匕把玩着:“就不怕我杀了你?”
一把夺过沈扶桑的匕,反手将沈扶桑压制于桌面,依旧是他习惯的冷冽嗓音:
“生生宝贝,你玩得过我吗?”
“得了,谁是你宝贝?”
司遇洲很识趣的把沈扶桑放开,并把匕还给沈扶桑,提醒道:
“宝贝,匕可是很危险的,要小心。”
“司遇洲,别逼我打你。”
“好好好,不逗你了,这个时间段你不回去吗?”
“好不容易放一次假,当然要休息休息,我都快被秦雾给压榨干了。”
“你好像对我没什么防备,你就不怕我是来要你命的吗?”
司遇洲有些好奇的看着沈扶桑。
“想害我的人多了去了,不差你一个。”
沈扶桑拿起司遇洲桌子上的酒喝了一口,皱了皱眉,“真的不好喝。”
“是吗?你既然不怕我,那我可以抱抱你吗?”
沈扶桑没见过像司遇洲这么直白的一个人,但还是拒绝:“不可以。”
司遇洲装作委屈的说:“可生生你都喝我的酒了……”
沈扶桑有些无语。
“那我去买两箱陪给你,少给我整这些道德绑架,姐有的是钱。”
说着沈扶桑直接离开。
司遇洲看着沈扶桑的背影笑了笑,看着满座噤若寒蝉的下属,掏出配枪一把拍在桌上。
“不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