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要包養他。
紀燃自認為還沒淪落到這個地步,要出賣身體才能夠將局面扭轉乾坤。
許是這個態度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落在楊山的眼裡卻變成了瞧不起他的意思。
畢竟他確實就是個暴發戶,跟那些真正的根本就沒有辦法比,文化、儒雅都是刻在人家骨子裡,哪怕是舉止投足間都能夠帶著幾分恣意散漫。
這麼多年做生意早就讓他受夠了那些世俗的眼光。
一個喪家之犬也敢自命清高!
第2章鬧事
「哼,」楊山心中那股氣憋得難受,想要全部宣洩出來,毫不留情面地嘲諷說,「紀少爺,你現在就跟條喪家之犬沒差別,有多少人願意幫你渡過這次的難關呢?」
「我好心想要跟你合作,沒想到你還不領情。」
紀燃眉梢微蹙,沒有說話,本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畢竟這兩天遇到這種稀奇古怪又噁心人的操作實在是太多。
沒必要給自己找麻煩。
況且這是白秋宇舉辦的酒宴,如果要是起衝突的話多少有些影響。
他還需要找對方談談合作的事情。
以往遇到那些看到他臉色冰冷都還會忌憚著紀氏的存在不會再多言,哪怕現如今之間的關係早就如同一盤散沙,強弩之末。
可眼前的楊山似乎卻跟個沒腦子似的,繼續說,「不管怎麼樣還是希望紀少爺給我道歉。」
道歉?
聽到這話紀燃眼眸平靜如水。
「不道歉的話也行,我也不逼迫人。。。。」楊山眼珠子轉動,「把這杯紅酒喝了就行。」
說著就將手上的那杯宛如紅瑪瑙般猩紅的紅酒遞給紀燃,「紀少爺不會不給這個面子吧?」
聞言,紀燃的視線落在那遞過來的高腳杯,不動聲色地挪開視線。
誰知道這杯酒到底有沒有下藥呢。
「抱歉,」他說,「我不喜歡這種紅酒。」
擔心白秋宇不見蹤影,紀燃不欲同楊山繼續沒必要的周旋,便言:「失陪了。」
壓抑著脾氣,不想在這種公眾場合跟對方吵起來,希望人能夠識相的不再過多的糾纏。
可惜,楊山再一次地攔下他,紀燃的耐心告罄,脾氣實在是控制不住。
「紀少爺都這個時候還在裝呢?」楊山二話不說就把手上的紅酒潑在紀燃的身上。
冷聲地說道,「你這次來宴會不就是為了能夠找到人幫你渡過難關嗎?我楊山再窮還是能夠給你幾億,只要你跟我去更衣室換衣服,乖乖地岔開腿。。。。。。」
話落,只聽「嘭」的一聲————
聲音格外響亮,惹得廳內不少的人停住腳步望向正中央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