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滑过喉咙,总算把黏在喉咙口的药片冲了下去,只是嘴里还充斥着一股浓郁的苦味。
“那是我喝过的水诶。”
沈司年脸色难看,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握着她的腰一个翻身,就把她压在了身下,“谁教你这么让人吃药的?”
江知鱼眨巴眨眼,一脸无辜,“我这也不也是担心你吗?吃药不也是为了你好吗?”
沈司年恶狠狠的掐着她的腰,“你担心我?你担心我会两天不回家?你恨不得我烧成傻子才好吧,这样你好多分点钱。”
江知鱼不想跟个病人吵架,含糊的糊弄了两声。
“嗯嗯嗯,您说的都对,那你记得好好吃药,别真的烧成傻子让我如愿了。”
沈司年咬牙切齿,“你休想!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江知鱼只当他是脑子烧糊涂了。
沈司年放完狠话又开始咳嗽起来,江知鱼帮他顺了顺背。
“行,那你就好好养好身体,好好挣钱,这样离婚的时候我也能光明正大的多分点钱。”
沈司年哼了两声,爬在她身上有气无力的控诉,“你眼里就只有钱。”
“啊对对对,我当初就是因为你有钱才嫁给你的。”
沈司年抬眼瞪她,“我就知道。”
江知鱼摸了摸他的额头,又伸手扯过旁边桌子上的消炎药,拧开放到沈司年嘴边,直接挤了进去。
沈司年苦的一张脸都皱了起来,张了张嘴,正准备发火。
“别出声!”
江知鱼率先打断他。
“方秘书就在楼下,要是让他发现你吃药跟个小孩子似的,那沈总以后还怎么在公司服众啊!”
沈司年瞪了瞪她,虽然那眼神实在是没什么威慑力,他闭上嘴艰难的咽了咽口水,“等我好了再收拾你。”
“行,”
江知鱼哄小孩似的应答着,“等你好了来收拾我。”
沈司年感冒本来头就昏昏沉沉的,吃了药之后就困得更加厉害了,眼皮子都在上下打架了。
他上半身全都压在江知鱼身上,虽然说不至于喘不上气,但是真的很不舒服。
见他闭上了眼,江知鱼就准备把他推开,结果还没把人推下去,沈司年就睁开了眼睛,“你干什么?”
“你起来,别压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