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底的圆形地下监狱,干燥的灰色石阶上,一个男人轻松地抱着比他娇小许多的金发少女顶弄着。
他那对巨大的漆黑鸦羽半开半阖,似遮非遮,边缘的羽毛轻轻晃动,撩得人痒痒的。
从背后看,少女的裙子已经被皱巴巴地撩到腰间,露出雪色肉臀和丰满双腿,如同蜜桃般性感的弧线令人血脉偾张。
因为身高差距,她被鸟人的鸡巴顶起后,双足悬空,脚背紧绷得厉害,莹白的脚趾更是止不住地发颤,在男人恶劣的插弄之下显得可怜又可爱。
“呜啊啊太太满了别进去啊哈”
把头埋在青年的肩膀上小声啜泣,脸庞热得如同熏蒸后的粉蔷薇的芙洛瑞拉已经快要被他的动作逼疯了。
男人的肉茎仿佛自带凸点螺纹安全套,像是电钻一样不停地往她湿热的甬道里打进打出,剧烈的冲撞力让她有种自己要被凿碎的晕眩感。
好好爽
该死,他怎么连她穴道哪一处肉块最敏感都知道得那么清楚?
在大号的设定里,芙洛瑞拉的花蕊被稍微刺激,就会潮涌,甚至喷溅出来。
所以她现在下体分泌的汁液几乎多得跟尿出来一样,淅淅沥沥地顺着他硕大的性器往下淌,不断地润滑通道,也方便了他的肏弄。
整个空间里都响起了令人羞耻的“噗嗤噗嗤”
的搅水声。
“哦嗯呀啊啊啊”
她感觉自己的小肚子都被他顶了起来,花壶溢出的热潮甚至还滴在了灰色石板上,浇湿了他们脚下的地面,“你,别呜呜”
昂扬而又扭曲的硕物在她的巢穴里如同狡黠的蛇,四处蹿动,膨胀的螺旋肉条不断地碾过她的层层媚肉,在她几乎要尖叫时却又再度抽出,然后再碾一遍
如此循环往复,很快便让薇吉妮娅双股战战,穴肉生理性的抽搐收缩,抵达了最猛烈的高潮——
“啊嗯,啊啊啊啊要死了哦哦哦呜呜啊啊啊”
她抑制不住快感的爆发,整个地下室都回荡起了她的娇喘和尖叫。
但抱着她的鸟人却不像寻常男人般被她紧窒到足以榨干任何男茎的小穴弄得缴械投降,他似乎在确认怀中的雌性抵达了快乐的巅峰,然后才扯开唇角,露出了古怪的笑意:
“芙洛瑞拉,你很喜欢被这样对待吧?”
大脑放空,犹如沉浸在母体羊水中恍惚不知时日,每一寸神经都在颤抖的芙洛瑞拉,此刻眼角溢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晶莹剔透的小水滴,仿佛凝在她眼畔的一颗珍珠。
男人伸出了舌头,轻柔地吮去她那一颗代表着快乐的眼泪,下身的粗硕性具却像魔虫般自动蠕动和变形,滑溜溜的肉块开始飞快鼓胀,把芙洛瑞拉的穴道撑得满满当当。
少女再度从快感中回神,惊恐地睁大了眼:
“啊什么啊哈”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里就像被塞进了很多的虫子,恐怖的瘙痒感和里面黏稠蠕动的触手般的东西让她不停地扭腰,可是却完全无法挣脱男人粗大的、几乎把她卡死的鸡巴,只能绝望地感受着对方肉茎顶端逐渐变得细长,如同藤蔓般——
一点点扒开了她的宫口。
“你的子宫很温暖,我喜欢那里。”
青年用那张温柔又俊朗的牧师的脸庞,一脸神圣地说着最恶心的话,“我要把里面都射满,你必须全部吃下去哦。”
她爽过了,就该轮到他了。
芙洛瑞拉的视线很快就陷入了漆黑。
那对在她视觉里本应该是光明而圣洁的白翼,此刻却像乌鸦一般黑暗而压抑。
它们缓缓收紧,如同关闭的牢笼,将她完整地吞入了其中。
芙洛瑞拉用她最后的力气挣扎着,却被青年笑着按住了腰肢,然后他进入她穴中的诡异男根就像无数根细小的触手一样,开始肆意地舔弄、挤压着她又热又窄的内壁,乌黑的小触手们就像乳燕投林般汹涌的往里抢跑,想要钻进女孩最最最温暖、最隐秘的宫盆,在里面做巢垒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
她感觉自己的小腹不断地胀大,冰冷的异物侵犯着她的下身,甚至反客为主,却又热情地安抚着她紧绷的肉壁。
男人如同撒娇般蹭着她的脸颊:“芙洛瑞拉,你的味道太棒了。”
她身上的光明元素不断地呻吟,却又被更深的黑暗吞没。
芙洛瑞拉的意识仿佛从肉体里抽离,化成了漂浮的细小尘埃,与他的精神元素纠缠在一起,快乐地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