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我哥以前好像不是这样的。”
白惜年回忆了一下,补充道,“我哥以前就是个性冷淡,不管是omega、beta还是a1pha,他全部都不感兴趣。”
“为此爸妈还操碎了心,生怕他会孤独终老。”
季安渝侧头,唇角擦过白牧川的额头,“你以前真是性冷淡啊?”
“嗯。”
白牧川握住季安渝的手,十指相扣,“被你治好了。”
车子开到疗养医院门口时,欧欧睡着了。
季安渝:“我陪他进去收拾点东西,欧欧就麻烦你了。”
白惜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你俩快去吧,欧欧要是醒了,肯定又嚷着要爸爸和daddy。”
季安渝陪着白牧川进了疗养病房,将白牧川带过来的那些物品一一整理好放进了行李箱。
白牧川的视线凝在季安渝的身上,道:“我的耳机不知道放哪儿了。”
季安渝径直走向茶几,从一本杂志下面翻找出了他的耳机。
“安渝,你每天都有来看我,是吗?”
白牧川从身后抱住季安渝,将头搭在他的肩膀上。
如果不是每天都在看他,安渝怎么会记得他的东西放在了哪里。
他怎么会知道哪些物品是他的,哪些物品不是。
桌上放着的几本书,有些是书架上的,有些是他从行李箱里拿出来的。
安渝甚至连哪几本书是他的都知道。
季安渝拍了拍白牧川的手背,“我每天早上都会过来,待到晚上1o点再回酒店。”
“这一个月,我每天都过得提心吊胆的。”
“你抓伤了自己好几次,我全看见了。”
“我很心疼,也很生气。我讨厌你用伤害自己的方式来爱我。”
季安渝转身,用额头抵着白牧川的额头,“以后不要再这样了,好吗?”
“别管什么信息素匹配度,我们好好地在一起。我相信你不会伤害我的,你也对自己有点信心好吗?”
季安渝亲了亲白牧川的双唇,“吻我。”
白牧川含住季安渝柔软的唇瓣,攫取着独属于老婆的甜蜜信息素。
季安渝腿软得站不稳,双手牢牢地抓着白牧川的肩膀。
结束时,季安渝气喘吁吁地靠在白牧川的怀里。
他俩好久没有这样子亲吻了,季安渝都忘记要在亲吻时换气了,脸憋得红扑扑的,像个熟透了的水蜜桃。
白牧川忍不住轻咬了一下季安渝粉嫩的耳垂,被季安渝报复性地咬了下喉结。
……
手机铃响了,是白惜年打过来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