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渝直接坐在了白牧川的腿上,抱着他的脖子,催促道:“给我信息素啊。快一点。”
白牧川释放了一点求爱信息素,季安渝蹭了蹭他的脖子想要更多。
白牧川摸了摸季安渝脖子上的防咬项圈,金属冰凉的触感一下子冰透了他的心脏。
一般情况下,a1pha是不会买这种防咬项圈的。
季安渝提早准备了防咬项圈,可见是对他早有防备。
人是最不容易满足的动物,得到了之后就想要得到更多。
一点点求爱信息素怎么够呢?
季安渝的体温不降反升,在白牧川的怀里不安分地蹭来蹭去。
白牧川被他撩得受不了,捏着季安渝的下巴吻了上去。
季安渝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尝到更浓郁的红酒信息素后,乖顺地仰着下巴给白牧川亲。
门铃响起时,白牧川结束了亲吻。
季安渝不高兴地哼哼了两声,“还要亲。”
白牧川的指尖在季安渝红肿的唇上摩挲了两下,“这么晚了,谁找你?”
季安渝:“江野吧。”
白牧川吃醋了,掐了掐季安渝的脸颊,“他这么晚来你家干什么?”
季安渝回忆了一下,“每次易感期,他都会来。”
白牧川逐渐失去耐心,“你易感期,他来找你干什么?”
季安渝:“我们是好朋友啊。”
门铃还在响,白牧川将季安渝身上的纽扣一一扣好,脱下外套盖在他的身上。
“乖乖坐着,别乱跑。”
白牧川开了门,又立刻关上了门。
江野闻到白牧川的身上有季安渝的信息素,关心道:“他还好吗?他刚刚信息跟我说没有抑制剂了,我给他带了一些。”
白牧川:“他今天打过一支抑制剂了,不能再打了。”
江野:“我能进去看看他吗?”
白牧川蹙眉:“你怕我标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