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骆九也能忍着眸中的蠢蠢欲动,目光沉沉的看着挂断的电话,心中一次一次的记着账,并冷漠的扶着拐杖,走进浴室……
四个月后,夜里,安诺正睡得香甜,却突然被一道高大的身影狠狠的挟制住,安诺懵懂的对上一双熟悉幽深的眸子,不由得恢复了些清明,声音娇软。
“九爷,你回来啦!”
骆九低低笑了一声,对着她的耳朵轻轻亲了亲,声音低哑勾人。
“叫阿九哥哥。”
安诺下意识的娇娇软软的叫了一声。
“阿九哥哥~”
那甜甜软软的声音,终于不再是隔着屏幕了。
此时,骆九的呼吸越来越沉,在看到心爱的小姑娘耳尖明显的羞红时,他不由得低笑一声,而后在安诺湿润的目光直接低头狠狠地夺去了她的理智。
安诺来不及思考,便陷入了昏昏沉沉中。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男人低哑难耐的在她耳边低语。
“诺诺,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不要拒绝我。”
安诺没怎么听清,却还是下意识的轻“嗯”
一声。
听到这里,对着小猎物觊觎已久的凶兽瞬间张开了尖锐的獠牙,直接就要把收入掌中的小猎物享受而凶狠的拆之入腹。
好似察觉到他的意图,小猎物心脏的剧烈跳动,试图挣脱,却让凶兽的兴致越来越高,直接狠狠地压制住,在一片细腻中开出一朵朵鲜艳的花。
而小猎物最终,还是没有逃过被凶狠的凶兽一点点拆之入腹……
当黎明的太阳升起时,凶兽餍足的打了个饱嗝,也沉沉陷入梦乡,仿若在做一场美好而温馨的梦。
翌日,安诺不想醒来,不想起床,更不想理会咕噜咕噜乱叫的肚子,她只想美美的睡一觉。
然而骆九则勤勤恳恳的把她抱起来,一边哄一边劝的喂她吃饭。
安诺闭着睡眼懒洋洋的任由骆九喂食,也不知道吃了什么,等到肚子没有饥饿感时,便哼哼唧唧的把头埋进骆九怀里,阻隔窗外的阳光,闻着他身上令人安心的气息继续沉睡。
见此,骆九目光温柔而宠溺,把小姑娘成让她更舒服的状态,任由她安稳的睡着。
抱着怀里香香软软的小姑娘,让他满足的仿若灵魂都被充实,只想这一刻再久一点,久到天荒地老。
原本冷漠暴戾的男人,此时就像收敛了所有的锋芒,嘴角时刻勾起一抹温柔的弧度。
感受着小姑娘清浅的呼吸,他的目光专注而深情,就像在看他的全世界,也是他唯一的珍宝。
这是他逆鳞下最脆弱的软肋。
都说掌权者最忌讳软肋,但他却在软肋的温柔乡下,甘之如饴。
这是他的小姑娘。
是上天送给他的至宝。
也是他在深渊中挣扎痛苦时拉了他一把的光。
手握着大半边财与权的骆九爷,居然重新站了起来,那个曾经专家们讨论过o康复率的病患,居然康复了!对于他由谁治愈的,无人知晓,也没有风声,就连年过六十的骆老爷子隐疾带下的病根也不治而愈。
这样引起了轩然大波的事,除了令人抓耳挠腮之外,却硬是不能从狐狸一般的骆老爷子以及骆九口中抠出个蛛丝马迹。
这几乎是神迹的存在,却在医学上查不出一二,医学专家们绞尽脑汁的看着病例单,却不敢叨扰冷漠暴戾的骆九爷。
而被他们讨论的峰尖人物,则待在骆九的住宅里该吃吃该喝喝,活得无比自在,却又有一些无聊。
感觉到小姑娘的小情绪,偷闲的骆九把小姑娘抱在怀里,声音低沉温柔。
“想不想学枪?”
闻言,安诺懒洋洋的眸子一下子就亮了,一双自觉的捧着骆九的下巴,亲昵的给了他一吻,声音娇软轻快。
“要学!谢谢九爷!”
骆九低笑一声,捏着她的下巴得寸进尺的更加深入…
等到安诺回过神时,已经走到了练枪场,安诺扭了扭腰从骆九怀里下来,白嫩嫩的手伸向骆九,声音娇软而理直气壮。
“给我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