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斯指尖轻轻一朵,浓密的眼睫轻轻颤了颤,好像因为这句话而不知所措。
安诺突然跪坐起来,双手捧着他矜贵的下巴,眼中碎光闪闪。
大胆而热情的上前含住他的唇,声音黏黏糊糊道。
“赫尔斯,我说,我安诺,喜欢你,爱慕你,想要和你结婚,和你结为伴侣!”
赫尔斯呼吸有些困难,因为这些话大脑似乎都要缺氧,止不住的激动与欢喜瞬间淹没他的神智。
唯有下意识的本能,追逐着小姑娘的气息,轻柔而深情的索取小姑娘口中的甜美。
安诺微微闭上眼睛,所有感官落在男人轻柔而认真的索吻中。
安抚他情绪的同时,回应着他的热烈与深情。
绵长而温柔,当两人分开时,安诺已经被他搂在怀里,男人疼惜她的一身伤不敢造次。
动作越轻柔的为她上药。
等到在只剩下宽大浴袍包裹着的伤患区域时,他才克制的停了手,声音沙哑而难耐。
“诺诺,你还小,再继续,我怕我忍不住…”
说着,他又缱绻的轻吻她的丝,难耐而委屈。
“诺诺你太诱人了。”
“让我再抱抱你好不好?”
自持冷静的暴戾上将,此时就像收敛所有尖锐的委屈兽,坦白着内心无法疏解的欲望。
安诺耳尖泛红,努力忽视着他话里的深意,声音又轻又软。
“抱吧,想抱多久就多久。”
赫尔斯难耐的闷声应了一声。
某个地方,因为她娇娇软软的话,还不自觉的跳动,霎时,两人的心跳在此刻,格外的清晰统一。
安诺努力维持着岌岌可危的理智,唯恐不争气的被勾出易感期。
不知过了多久,赫尔斯才平复了躁动,温柔的把小姑娘送入柔软的大床,精致的伤药膏放在她的床头,声音低哑温柔。
“诺诺,等我回来。”
安诺昏昏沉沉的应了一声,便在被窝里熟悉的气息中沉沉睡去。
阴暗灰蒙蒙的地牢里,一道道凄惨的声音响彻云霄,赫尔斯褪下了在安诺面前的温柔,此时目光阴冷凶残,被掺了料的水狠狠地浇灌着地上不成型的“人体”
,声音冷漠暴戾。
“说,是谁安排的?”
被折磨的不成样子的亡命之徒,嘴巴哆哆嗦嗦,硬是没吐出一句话。
赫尔斯并没给他们多少时间纠结,一道强大的精神力压制住他们的神经,并重新新一轮的酷刑。
哪怕晕倒了,也会被强硬的喂下精神修复液,继续施行酷刑,任他们痛苦的哀嚎,赫尔斯的目光好像在看垃圾一样,一次次冲刷着他们的污秽和罪孽。
却,洗也洗不清。
他们不怕死,但是因为一次次的濒临死亡又活过来继续受刑的过程,终于有人忍不住绝望惧怕了。
只见那瘫不成人样的湿晦身体,嘶哑着声音求饶道。
“我…我说…求你…给我个痛快。”
赫尔斯目光阴寒,巨大的精神力碾压着他的理智,声音宛若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