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端,你且退后,本官在问许文君,何须你插嘴?”
刘元凯瞥了张端一眼,心里暗骂着,你挨打是自找的。
张端挨了打,此刻却是有苦无处诉。
刘元凯命人搬来了椅子,坐下后才开始向许文君提问:“许公子,你可知打人不对,你此次可不是初犯了?”
“大人,小生打人是有理有据的,如果还遇到这样的事情,小生还会出手的。”
许文君并没有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妥。
“来人……”
刘元凯大喝了一声。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一大队官兵涌入了院子里面,将整个院子塞得是满满当当。
“许公子,你再说一声,人是你打的吗?”
看样子,刘元凯是针对许文君而来,对许文君似乎更为严厉。
“不错,朱六是小生打的,但小生只是自卫,再者平日里朱六狗仗人势,欺压乡邻,他原本就该打。”
许文君仍然觉得自己无错。
“许公子,你至此还执迷不悟,那就不要怪本官了,来人……”
刘元凯再次大喝了一声。
李豁子赶紧上前,弯腰问道:“大人,你有何吩咐?”
“将朱六拿下。”
刘元凯不假思索。
大厅上,几乎所以人惊呆,刘元凯抓人不抓打人之人,偏要抓被打之人,这不是黑白颠倒,徇私枉法吗?
“大人,冤枉,小人被许文君伤害,你怎么还要抓我?”
朱六被几名官兵按住,大声地申诉,辩解。
“朱六,你平日所做之事,本官了如指掌,本宫早就想将你绳之以法了。”
刘元凯冷冷应了一句。
“大人,你这是何意,你忘了小民在此之前……”
张振才也看不懂刘元凯的骚操作了,按理说应该拿下许文君,却拿下了朱六,这是要向张家开刀?
“不错,你送给本官的大礼,本官系数收到,不过本官将礼物造册,存入了官库,你贿赂本官,本官只得退避三舍。”
刘元凯岂能不对张振才所送的大礼眼红,无奈县衙时时刻刻有京城钦差大臣督促于他,他即使有贼心,也绝无贼胆。
“大人,你是要,要彻底翻脸吗?”
张振才在许家村待了二十年,还从来未真正将谁放在眼里。
“张振才,张员外,你至此还执迷不悟,你自己犯下了什么滔天大罪,难道不知吗?”
刘元凯叹气问道。
“小民能够犯下什么滔天大罪,大人难道忘了,前年的水患,导致丽江县大面积绝产,还是小民赈灾,度过危机。”
张振才感到无比委屈,这些年,他为丽江县办了许多实事,在百姓眼里,也曾被称为张善人。
“张振才,你私下里制造武器,卖给他邦,之后他邦拿着你制造的武器再来攻打大夏,你于心何忍?”
刘元凯蹭地站起,显得极为激动。
“刘大人,休要如此震怒,大夏国现在羸弱不堪,民不聊生,你觉得你这个芝麻绿豆大的官能够当多久?
小民觉得你应该审时度势,顺应潮流,不要再为朝廷卖命了,不如加入我的队伍,将来说不定还能够大展宏图。”
张振才脸色一变,瞬间换了一个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