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匈奴人会用这些武器前来骚扰大夏,所以,我不会再答应你了,还望你收回成命。”
许文君似醉非醉,情真意切。
“贤弟,你怎么如此迂腐,就算匈奴人打来有怎么样,他们打的只是统治阶级,与我们老百姓有何关系?”
张振才苦口婆心劝阻。
“张兄,你能够说没有关系吗,你难道没有看见山谷里的那些狼族人每日受的什么屈辱,如果他们的国家还在,
他们会任由他人欺凌吗,如果匈奴人打过来,大夏百姓将过得是猪狗不如。”
许文君抬起头,满脸悲愤。
“许公子,你别激动嘛,张兄只是在跟你商量,你再好好想想。”
朱元奎见许文君动怒,便是急忙劝阻。
“此事没得商量,为了大夏的百姓,我许文君不会昧着良心赚这份黑心钱。”
许文君不假思索答道。
张振才双唇哆嗦:“贤弟,你是执意不肯跟我合作了?”
“张兄,我能够喊你一声兄长,就没有当你是外人,我奉劝你不要那么做,其实也是在帮你,你要理解我才对。”
许文君醉醺醺的,但他是酒醉心明。
“贤弟,既然你不答应,那就别怪为兄不客气了。”
张振才咬着嘴唇,几乎咬出了血。
“你这是什么意思?”
许文君意识到,危险正在来临。
“你刚才所吟的酒里面,被我动了手脚,换言之,你此刻就算有一身功夫,也很难施展出来,所以……”
张振才并没有说出最后的结果,这个结果许文君会懂的。
“你想杀了我吗?”
许文君苦笑问道。
他料想张振才会加害自己,但没有料到张振才会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
“不错,我是想杀你。”
张振才并没有隐讳。
“为什么,我为你打造武器,让你赚得盆满钵满,你反倒要杀了我?”
许文君露出痛苦之色。
“银子对于我,只是身外之物,我要的是权力,至高无上的权力,你知道得太多了,我不放心。”
张振才目光温柔得透骨,甚至很是痛苦。
“然后,你就想杀了我,让你的事情永远成为秘密?”
许文君站了起来,身体摇摇晃晃的。
“不错,想要藏住秘密,只能让知道秘密的人死了才行,许公子,我不是没有给你机会,只是你不肯珍惜。”
张振才看着许文君,亲自为他夹了菜,好一声叹气。
“唉,你没有什么可遗憾的,至少死了还是一个饱死鬼,说实话,还是你忘恩负义,当初刘元凯抓你,
我为了救你,花了我两万两银子,就凭这份恩情,你也要好好报答我,可是你没有啊!”
“张兄,动手吧!”
朱元奎早已经是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