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冥哪里猜得到,将他打横一抱道:“你饿了。”
晚钟才吃过,慌忙推它道:“没有!没有!我没有!”
“你有,你有,你就是有。”
玄冥用巨石把洞堵上,附耳对怀里的人坏声道:“这次用尾巴。”
洞里光阴似箭,厮混起来过的尤其地快。
虽然晚钟每天都可以吃到玄冥牌,别人想吃都吃不到的特供热食,但他还是会觉得自己很吃亏。
具体也说不上哪里亏,反正就觉得没有话语权的自己,各方面都特别被动。
明明是玄冥追着他不放,可他也时常会想如果玄冥对这段关系腻歪了,自己会有什么下场?
最致命的就是自己回不了家。
晚钟每天都会问玄冥:“你什么时候渡劫?”
玄冥的答案只有一个:“不知。但应该快了。”
晚钟好奇:“渡劫是什么样的?很难吗?”
玄冥回答略简:“天雷加身,能挨过去,就不难。”
“……”
晚钟:“要是挨不过去呢?”
玄冥微微摇头:“后果不一,说不准。”
晚钟:“最严重的?”
玄冥:“身死道消。”
晚钟有点紧张的看它:“那你呢?你能挨的过去吗?”
玄冥还是摇头,淡声道:“不知。”
未了似是看出晚钟脸上的担心,喂他吃定心丸道:“放心,如果我渡劫失败,镜子会替我送你回家。”
晚钟眉头微蹙,心说什么嘛。明明是它先信誓旦旦说自己的表情就挂在脸上,特别好猜。怎么现在又这么误会自己?他看起来像是那种冷血无情的人吗?还老说自己蠢,明明蠢的是它才对。
这之后晚钟便没有再问过玄冥渡劫的事,也没再提过回家。
当树枝出嫩芽,被雪水灌溉的土地不再泥泞,一人一蛇终于可以借着打猎的名头,出来潇洒潇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