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上警觉起来,看着她的眼睛问:“不劳费心,有这功夫想好怎么保护好你肚子里的孩子吧,现在还不到七个月,万一早产了可能养不活。”
这是我生平说出来的最恶毒的话。
面对她假装出来的好意,我做不到心如止水。我不是圣母,我也不愿意装圣母。
“盛清锦,你将来会有自己的孩子,豆包和你无关。”
我说。
她却在这个时候,突然凑近了我,眼睛里的光变得可怕:“如果你死了,豆包就是我的孩子,我现在是在提前培养感情。”
我被她的眼神吓了一跳,不由就扬手打了她一记耳光。
她捂住脸居然对着我轻笑一声,同时电梯门开的声音。我马上意识到司建连可能会下来查看,或许就在我身后。现在,我绝对不怕司建连误会我,也不会刻意讨好他,于是借着这个机会,我又给了她两个耳光,骂道:“你咒我可以,居然还咒我儿子!我和司建连即便是离婚了,豆包也是他儿子。这一点谁都不能改变,既使我什么都拿不到,豆包也有KB公司继承权。”
盛清锦表情大变,吃了一惊。
我还想再打两下解气,手已经被人抓住了。我回头一看,果然是司建连。
他听到了我最后的话,没有特别偏向盛清锦,而是看着司建连解释道:“我没咒豆包,只是骂了她两句。”
她紧张的样子让我心情大爽。
而且从她的表现我看出来,她在刻意讨好司建连,他们的关系似乎没我最初想的那牢靠。
“你说要来车里拿东西,要补个妆,我一下来你就在骂人?”
司建连看着她道,“豆包只是个孩子,和这件事没关系。”
“我知道,我没动豆包。”
她轻声解释。
“好了,你先上去吧。”
司建连朝她呶了呶嘴。
盛清锦看着他,眼睛期待的说:“我在一边等你,一起上去。”
“不用了。”
司建连表情淡淡的。
“那我一个人……”
“先上去吧,乖。”
司建连服了个软。
盛清锦上了电梯。
我明明和自己说过,以后对司建连不再在意,当他是一个路人。可是,看到他这么温柔的对待盛清锦,我心里还是疼得滴血。
“陶然,我只是接孩子出来应酬一下,你这是什么姿态。以前,这种家庭聚会,咱们不也经常来吗?”
他问。
我心里冷笑:“一样?哪里一样,你现在是给豆包找了个新妈。”
“也未必。”
司建连说。
我心头一震,朝他看了过去。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说漏嘴,马上又说:“不管我俩怎么样,我总归是他爸爸,对不对?”
“你们愿意演什么戏,和我没关第。但是,我的儿子不介入这件事。你们全家都是属王八的,擅长憋气吗?接走孩子,屁都不放一个,你知道我有多着急吗!”
我对他的逻辑无语,话毫不客气的讲了出来。
“陶然,你现在怎么真的变泼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