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两句话,最先遭殃的是那群男人。
陈旬问两句话,遭殃的是他自己。
有能力的人地位就是不一样。
方方面面都会受到优待。
我替他把背包捡起:
“要不然你还是回家去吧,这里不适合你。”
“我不回去。”
陈旬道,“我一定要查下去。”
“你个小男人怎么这么顽固。”
我叹气道:“行吧,你想知道什么,我明天想办法帮你问一下。”
陈旬拍拍身上的灰爬了起来。
他充其量只能算得上是清秀的脸上,露出了个笑容:
“谢谢你。”
“小问题。”
我摆摆手,被他吹捧的有些飘飘然,觉得他倒也不是一无是处。
脸长得一般般,身材不咋地。
但好歹嘴巴说话还是挺甜的。
当个鸭仔挺合适的。
却见他的眼神死死的盯着我的口袋。
我想起琉青给我的铃铛,顺手拿出来给他看:
“看到没有,你们寨子里的帅哥送我的礼物,他都邀请我进寨子找他了,你怎么比大人还顽固?”
银质的铃铛在我的手里晃动。
布峰的眼神从一开始的茫然变成恐惧,他颤声道:
“你见到他了”
“见到谁?琉青吗?上次我就跟你说我见到他了。”
布峰的表情更奇怪了。
我说不上来他的眼神是困惑还是害怕。
只知道他的嘴唇不断颤抖,吐出来的声音又细又弱:
“他怎么会愿意见你,他怎么会给你铃铛”
“被我迷住了呗。”
我大言不惭道:
“他也到了适婚的年纪,对我这种优秀女性心生爱意不是很正常吗?”
“不可能,他是寨子里的“种”
,“种”
是不可能爱上任何人的。”
“什么叫“种”
?”
布峰自觉失言,补救道:
“你听错了,反正他不可能爱上你,他肯定是要放蛇咬死你!”
“你个小破孩!”
我气得抬手要教训他,却见他一溜烟直接跑进楼里。
吊脚楼内部构造复杂。
我一个外来人肯定追不上他。
我在原地气的肺疼,下次要再让我遇见他。
我高低要把他抓起来狠狠教训一顿!
陈旬灰头土脸的蹲在寨子外面等我。
他身上的背包拉链被扯坏。
身上的衣服沾染着大片的泥土。
像是被人按在地上狠揍了一顿。
我新奇道:“半天不见你怎么这么狼狈,你闯进人家家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