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蔚泊简抽出了匕。
把华丽的衣服脱了怎么能行?
应该把你这张脸毁了,才能对得起我的痛苦,对得起恶魔这个词!
[云忱:唉,都脱到这儿了,第一想法竟然是划烂我的脸,鹅子还是太年轻啊。]
[系统112:?]
[云忱:亲爱的,为了鹅子的身心健康,我要引导他一下咯。]
[系统112:?]为什么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不是。
耳边这念经的声音是哪来的啊!
[云忱:宝贝儿,快帮我兑个小电流,我要醒过来。]
[系统112:来啦!]
下一刻,云忱从昏迷中睁开了眼。
他看到自己躺在浴缸里,蔚泊简在他头顶,正把玩着银色的匕。
看清是谁后,云忱眼底立刻冰冷,下意识地想要起身,被蔚泊简扣住脖子摁了回去。
这一次,云忱的脖子上没有遮挡了。
蔚泊简的手指挨到云忱皮肤的一瞬间,云忱冰冷眼底的厌恶翻涌而出,嘶哑喊道:“别碰我!”
这份厌恶太熟悉了。
对哦,差点忘了。
因为自己是卑贱的猎人血统,所以他那么讨厌和自己接触,就连成为他卑贱的仆人都不配!
蔚泊简冷笑一声,粗糙手指故意摩挲着他细嫩的脖颈:“怎么,觉得恶心?”
云忱身子动弹不得,看着仇人的儿子这样肆无忌惮地欺辱他,眸子红的快要滴出血来:“滚、滚下去。”
殊不知,这种愤怒又无济于事的神情,正是蔚泊简想看到的。
他的指腹故意压上云忱的唇角。
看着云忱眼里的恨意更甚,唇角弯起一丝得意的笑。
笑声落下,凉薄的声音在云忱耳边缓缓响起,蔚泊简放下匕,冷笑道:“原来,你怕的是这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