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张朴实无华的笑脸,彼此问候着。
“不了,婶儿,家里有,婶儿先忙着啊,我家去了”
到家时天边已泛上了青黑色。
“阿姐,阿姐。。。。。。。。,你怎么才回来啊,天都快黑了,我们都担心死了”
阿满一进家门就被三个弟弟团团围住,叽叽喳喳问个不停。
“阿姐好厉害啊,好多猎物啊,有肉吃喽!”
“阿姐,野鸡毛好好看哦,我能要几根吗”
一连串的问题,让阿满一个头两个大。
“一个一个来,阿姐就一张嘴,可答不过来啊,都进先进屋”
阿满边说边往主屋走去。
等回答完弟弟们的问题,安静下来,都是一刻钟后了。
“阿姐,今天春花婶儿来了,给我们送了半斗棒子面、半斗豆面,还有小半袋土豆子,看你没在家,送完东西就走了,东西全放厨房了,我们都没吃”
阿昌趁姐姐吃饭的功夫,把今天发生的事说了。
“阿姐我们要收下吗?”
“收了吧,我们还得起,家里粮食也不多了,今天又猎了不少东西,明天给春花婶儿送半只过去,就齐了”
阿满揉了揉弟弟的头说。
“你先领弟弟们洗漱睡觉,阿姐在收拾收拾”
看着弟弟们离去的背影,阿满思绪不由发散。
原身一家落户后,父亲张彭为了尽快融入村子,接了村子里几户人家的请求,传授一些武艺给几户家里的年轻人,并带他们上山打猎,虽没有拜师,也算半个师傅,直到张彭去世,教了差不多一年,张家也完全被村里所接纳。
父母去世后,这几家偶尔会接济张家几个孩子一下,自父母去世后,几个弟弟就不常和村里孩子接触,古代又迷信,父母双亡的孩子都感觉命硬,命不好,因张彭父亲的为人,村里人虽不当面说什么,但也不咋让孩子来接触了。
所以几个弟弟变得有些敏感和胆怯,这让阿满不由的有些心疼。
“唉。。。。。。,不想了,慢慢来吧,家里过得越好弟弟们也会越有底气,会好的”
阿满自我安慰着。
麻利地烧了一锅热水,收拾了两只野鸡,野鸡阿满不打算卖,留下自家吃,毕竟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几个弟弟的身体包括自己身体必须慢慢补回来。
阿满把野鸡的尾毛全部留下了,哪天有空给阿文做个鸡毛毽子玩儿。
野鸡全部对半劈,挂到杂物间房梁上,控水风干着,明早儿给春花婶儿送去半只。
一夜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