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获轻轻说:“其实我,从来不确定你是不是真的爱我。”
“。。。。。。胡说。”
“一千年前尤其。”
“。。。胡说!”
吴砚之生气了,“你明明知道!”
“我知道,但我不确定。毕竟,你从来没说过爱我。”
“。。。。。。。。。。。。。。。。”
好像是哦,这么说是他的错咯。不对,“你明明看得出!”
“但我看不出来在你心里[囹圄]和我哪个重要嘛。我怕囹圄生变故你挨批评不开心嘛。所以才要闹得轰轰烈烈让大家知道你是被我害的嘛!”
狐狸耳朵向两边耸拉,陈青获可怜巴巴拉住他,一口气乱说一通。
蠢死了!吴砚之憎恨一千年心机深重的陈青获,竟是这么彻头彻尾一个大蠢货。
吴砚之撇开脸:“空荡荡的囹圄。我根本不想要。”
直到拥有人性他才现,他在乎的“价值与责任”
不过是“做一把最好使的工具”
。
工具不该有人性。可是他珍爱而今收获的一切爱恨嗔痴。
陈青获假死的一百零一天,他日日夜夜躺在[囹圄]失眠,原来心中的天平早就倾斜。
陈青获笑眯眯追问:“[囹圄]怎么会空荡荡呢。六万万只妖祟呢。”
“就空荡荡!”
陈青获不识好歹:“具体哪里空荡荡了嘛?”
“反正就是!”
“是不是缺了我就空荡荡了?”
吴砚之鼻尖烫:“蠢货!!”
陈青获也笑,圈住他的腰,带着原地旋转一圈圆舞曲的起步式:“蠢获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