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显然是因为头上的伤口还在作疼。
“骆哥,青青,我们都会找到的。”
“包括,你口中那个形似大海的人,只要是还在这雪山之上,就不可能逃得走。”
陈道九的话音并没有太大的变化。
但小湖南的耳中,这却比他听过的,那些信誓旦旦的许诺还要让他放心。
只因为,这样平淡无奇的话语,就仿佛这些事,在陈道九的手中,手到擒来。
放下心来,头上伤口带了的疼痛感也随之涌来。
鼻歪嘴斜的一阵怪叫,小湖南又窝进被褥之中。
他没有陈道九的身体素质,有着暖炉烘烤,还是觉得极冷。
何况,伤口的痛感强烈。
判断不出伤势的严重与否。
这让他有着一种,自己晃晃脑袋,脑浆子就能从伤口里溢出来的错觉。
困倦上涌。
雪山里搀扶着骆哥跋涉,再加上新添的伤口,的确令小湖南分外难耐。
只一觉的功夫,小湖南酒恢复了活力。
外面的雪势已经减退了许多。
天空只是飘下些淅淅沥沥的雪花。
衣服里的水汽已经被烘干,再也没有那种泡在冰池里面的感觉。
将扎营的物什收拾好。
现在,该去找骆哥他们了。
山势巍峨,白雪皑皑。
诚然是一副相当动人的画卷。
小湖南发出一声叹息。
刚刚经历几次险死还生,他实在是对十三雪峰的这些美景再难生出什么好感来。
一言不合就要人性命,这样变幻莫测的性子,就是再怎么靓丽的“美人”
,他也是消受不得啊。
头上还缠着绷带。
几撮红毛不羁的从绷带间冒出头来,看起来,颇有些滑稽。
小湖南开口问道。
“九哥,那我们现在往哪里去?”
他们现在的目标,当然不是去登山了。
青青和骆哥两人,不见踪迹,当然是寻到他们的踪迹最为要紧。
尤其是骆哥。
发烧严重,也不知道带走骆哥的那人,又是否会去处理。
而青青独自一人,又是女性,天生比男性弱势一些,更容易遭遇危险。
无论是先去找那一人,都意味着另一人会遇到更多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