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姑娘,借一步说话。”
两人走到拐角,周遭无人,说话方便许多。
“公子请您过去,有要事相商。”
徐若云想起刘泽元说的话,不禁双眼一亮,立马点头,“嗯,在哪?”
“请随小的来。”
她往后瞅了眼,毫不犹豫的跟着刘盛去,徐若云对大伯府邸还算熟悉,眼瞅着越走越偏,不禁多问了几句:“表兄真的在北侧吗?”
她记得北侧有一片竹子,旁边是一间废弃的屋子,许久没打扫的,不能住人。刘泽元在那里等她,怎么那么偏?
刘盛不慌不忙的说:“公子怕人看见告诉主君,到时候又连累姑娘受罚。”
徐若云想想也是,徐成义要是知道刘泽元帮她,肯定会把他赶回苏州的。她没再追问,安静的跟在身后,到了北侧那边,刘盛在那间废弃的屋子边停下。
说:“公子在里边。”
“哦,好。”
刘盛随即走了,徐如云慢慢靠近,试探的喊了声,然后轻轻敲门。
“表兄,你在吗?”
“表妹,你终于来了。”
刘泽元欢喜的面庞出现在眼前,眼底隐藏着急切的意味。
这间屋子本是废弃的,很久没打扫,可是现在徐若云看,当真是惊了下,桌子干净的,上面有热的茶水,床榻似乎也换了,崭新得很。
徐若云扫了眼,感觉奇怪,眼下她没心思关心,急切的问刘泽元:“表兄,你找我来,是有办法帮我了吗?”
刘泽元关上门,笑容比往日直白些,“喝口茶再说。”
他给徐若云倒了杯茶,放在她跟前,徐若云说了句谢谢,没心情喝茶,但她看刘泽元盯着自己,一副她不喝茶就不帮忙的神情,于是仰头喝完。
唇瓣嫣红,水光润泽,分外诱人。
刘泽元得逞的笑,眼睛在她身上打转,早已没了温和的表象,此刻的刘泽元,才是真实的他。
徐若云抬头就见他目光轻浮,温和的笑也有了猥琐的感觉,她皱眉,心口一跳,说:“表兄,现在可以说了吗?”
“可以。”
刘泽元靠近一步,“退了孙家的亲事很简单,那就是另择良婿。”
她站在房中,脚趾不安的动,“爹不会同意的,除非比孙家更显赫。”
刘泽元轻笑,略带讥讽,“若是表妹婚前失贞,姑父会如何?”
如果徐若云失贞,徐成义巴不得找个倒霉蛋垫背,就不会要她嫁给孙启良,当然,孙家也不会要她。
女子的贞洁是大事,万不可做有损名声的事。姨娘从小就告诉她,所以刘泽元一说出口,徐若云就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她万万没想到,刘泽元说的办法是这个,早知如此,她压根就不会来。
她感觉房间热,悄悄往门口移动,“不行不行,我不能糟蹋自己。”
五月的天,穿的衣裳已经轻薄了,可屋里为何这般热,那股热意从下身热气,直冲头顶,没一会,整个身子都是热乎乎的。
徐若云忍着燥热,说:“表兄,我先回去了。”
她不能做不耻的事情。
小姑娘双颊泛红,捂着脸朝门口走,谁知刘泽元一个箭步过来,挡在她身前,不怀好意的笑,“不急着走,表妹没明白我的意思吗?”
“什么意思?”
她双腿开始打颤,不祥的预感越发强烈了,娇小的手拽紧衣袖,接着她听见刘泽元说下流的话,“表妹和我春风一度,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你…”
她明白了,刘泽元是打她的主意,骗她来这里就是为了对她做下流的事,那她现在不是很危险。
思及此,徐若云当即跑路,结果刚抬脚,身子就一软,瞬间没了力气,她撑着桌面稳住,不但身子软浑身燥热,她甚至感受到了痒意,仿佛蚂蚁爬过,逐渐爬到了下身。
她启唇,对陌生的异样不解,这是怎么了?中毒了吗?好热。
额前后背出了细汗,贴在肌肤上,难受的紧。
比起她惊慌失措,刘泽元则是兴奋了,他缓缓走近,眼珠子盯着白嫩的肌肤移不开眼,真白真嫩,想了三年,就要属于他了。
“忘了说了,刚才那杯茶放了合欢散,表妹知道什么是合欢散吗?”
刘泽元猥琐的舔舔下唇,告诉她:“男女欢好,以此助兴。”
“无耻下流。”
她咬唇,整张脸通红,极力忍耐着燥意,她不知道能撑多久,要是…徐若云稍微一想眼眶就湿了,她试着朝门口喊:“南星南星。”
不见回应,偏僻的地方只有他们,她已经是刘泽元口中的肥肉,随时可以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