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最大黑帮狼盟老大戴乐杰立卡的独子,从出生就跟拳头,刀子、枪做伴,据说十二岁就能利落割断成年男人的喉咙。这次是帮派内部在国际上捅了大篓子,才不得不代替他父亲坐牢。
谁敢得罪一个连美国政府都不愿结怨的庞大势力?就算不计这个,维拉本身就是个叫人胆寒的狠角色,尽管他外表月光般柔和美丽,即使他仅活了十九个年头。
"
嘿,听说你找了维拉做靠山,还真走运啊。"
奚落靳少伍的男人,十秒后被打得面目全非,吐落了一地带血的牙。
"
别在我面前--提这个狗娘养的名字!"
靳少伍低哑的声音一字一字说道,"
我、迟、早、会、宰、了、他。"
黑森林监狱分为东西两栋建筑,靳少伍和维拉分别在不同的区域,本该几乎没机会碰面,但情况很快发生了转变
"
为什么突然调换我的牢房?"
靳少伍终于忍不住问道。
"
叫你去哪儿就去,少问那么多。"
看守不耐烦地打开长走廊尽头的牢房门,靳少伍却愣在门口,直到那看守粗鲁地推了他进去。
"
你什么意思?"
靳少伍冰冷的目光直射坐在床上的人--一脸诡笑的维拉。
"
别像只寒毛倒立的野猫一样挥舞爪子。"
维拉漫不经心道,"
你不是要宰了我?那该感谢我给了你好机会。"
早听闻维拉的势力,不光是看守,连典狱长都要敬畏他三分,这种小要求,狱方当然乐意做了顺水人情。
靳少伍虽然性烈,却不是头脑简单的莽汉。他拖着铺盖走到床前,冷瞪着维拉:"
滚开。"
维拉玩味笑道:"
我还以为你会害怕面对我。"
他手向上搭,翻身到上铺,"
不管什么时候,我都在你上面。"
靳少伍面部肌肉抽搐一下,决定不去做无谓的口舌之争,弯身整理着床铺。
背脊却被挑逗的抚摩,靳少伍愤怒的转身,打开维拉不安分的手。
"
我把你弄来,当然是为了这个,"
维拉枕着一只胳膊躺着,"
我的欲望要随时纾解,我喜欢插进你里面的感觉,坐牢实在太无聊了,你明白吗?"
靳少伍气结的说不出话,他从小被鄙视、被欺侮的经历不在少数,人格和尊严却也没受过如此彻底的践踏。
"
别紧张,今晚不用你,"
维拉邪气调笑道,"
平时你也不用劳神戒备,我要上你前会告诉你,甚至可以给你十分钟做好反抗准备,不过聪明的还是省点力气好。"
熄灯时间到,黑暗瞬间降下,铁栏小窗透过微弱的月光,面色僵硬苍白的靳少伍,比夜更深邃的眸中,有着比冬夜还冷冽的寒光。
维拉翻身面朝墙,很快响起均匀的鼾声。
靳少伍在掀开被子,平躺到床上,慢慢拢上双目。不安和恐惧对男人永远是百害无一利的东西,现在他需要睡眠,他需要休息,蓄养出所需要的精力。
莫比坐在犯人放风的操场角落,伸展开修长的腿,懒洋洋地望着铁丝网外的天空。
不自由又怎么样?外面的天空虽广阔,充斥争权夺利和勾心斗角,哪有工夫悠闲地看绒毛样的流云慢慢滑过呢?人生来就披戴枷锁,而且只会越来越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