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四海把打听来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出来,“村里的人都说,是以前江家不地道。当年,江家的谁来着……”
乔四海苦思冥想,还是没能把人名记起来,他哎呀一声,“反正就是有个老爷子,要过寿,请了对父女来唱堂会。那对父女,是从外地赶来的,当晚回不去,就在江家歇着了。”
“可没成想,江家有个混小子喝多了,见姑娘有点姿色,把人欺负了!那姑娘性格也是刚毅,第二天就吊死在了他们家客厅。”
“事就是这么回事。”
乔四海啐了一口,“要说那江家忒不是东西,仗着有钱有势,不仅害死了人家姑娘,还把那姑娘跟自家一个晚辈配了阴婚。说什么都是自家人,别闹得太难看。气得姑娘父亲一下子投河自尽了。”
弄清楚来龙去脉,殷楚风义愤填膺,表情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堪。他眼睛瞪得老大,“花信,要不,咱们回去吧,别趟这浑水了。”
乔四海深有同感,“就是,要帮这样人办事,我也有点受不了,人姑娘太可怜了,发发怒气怎么了。”
花信斜了他一眼,“术师的职责就是保护普通人不受邪祟的侵害。虽然它确实值得同情,但再怎么说冤有头债有主,它要报复应该去找当年的那些人。祸不及后代。”
“走吧,咱们去那栋老宅子看看。”
花信先去问江川要了钥匙,一路打听到了老宅。还未走近,已被老宅巍峨挺拔的气势震得目瞪口呆。大抵,这就是古人所说的名门望族吧。青色砖墙,古朴庄重,从外面看浑然一体,只有进了里面才发现别有洞天。
大厅开阔,足有五间,大厅正中央,挂了幅孔子的画像;院子里遍是盆栽,怪石,奇松,琳琅满目;左右两侧各有三四间厢房。不管是大厅还是院子里,都铺了一层地砖。在这里,除了家用电器有现代化的气息外,其余的都是历经几百年的古物,连门窗都斑驳得摇摇欲坠。
“听说,以前这里是村子里的私塾。”
乔四海看到画像,说了一嘴。
“嗯。”
花信应声,在院子里四处走了走,“你有感应到什么吗?”
他问殷楚风。
“没有。”
殷楚风如实说出自己的感受,“就觉得院子里冷丝丝的,挺舒服。”
“我也没有。”
花信蹙起了眉,“感觉这里不像是有邪祟的样子。”
“有没有的,咱们晚上不就知道了嘛。”
殷楚风无所谓道。他正说着,一个中年女人笑嘻嘻地走了进来,“你们是来帮他们驱鬼的吧。”
女人莞尔道。
“您是……”
花信警惕地看着她。
“我啊,是他们的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