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岚打开一看,乐了,“哟,还都是剥好的呢。行啊,殷楚风,这道歉方式挺别具一格啊。”
殷楚风气不打一处来,“你知道就行,干嘛非说出来啊,让人怪不好意思的。”
乔四海听着,心里莫名生了闷气。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就是不舒服。
“你们刚才在聊什么啊?”
殷楚风搬了把椅子,坐到林岚旁边。
“这不是乔四海问,为啥邪祟附身这么难处理。”
林岚趁花信不注意,偷偷打开袋子,摸了个栗子塞进自己嘴里。没想到被抓个正着,急忙吐出来,“你还要吗?”
“咦,你个小姑娘怎么这么恶心?”
花信嫌弃地皱紧了眉头。
“没办法,谁让你那么护食。”
林岚不觉得有什么,把吐出来的栗子又塞回嘴里,看到花信的表情,她解释,“不脏,上面没有口水。”
殷楚风没眼看,为了弥补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大方为乔四海科普,“其实,邪祟附身也分好多情况。比如有些小邪祟,能力低微,掀不起风浪,就很好处理,都用不着做法事就能驱赶。像你这种情况,是例外。一个是你体质特殊,还有一个就是这邪祟比较厉害,害死了很多人,凶狠残暴。”
“那,”
乔四海不甘心地指向花信,“我哥也是七月十五生的,他怎么就不会被附身。”
话音未落,林岚还有殷楚风笑得四仰八叉。林岳适时发声,“花信身体里,可住着比邪祟还厉害的东西。哪个不开眼,敢去他的附身。”
乔四海刚想问是什么,骤然看到花信眼冒冷光,立即将话咽了回去,换了个问题,“你们一直说我体质特殊,可我以前也没遇到过邪祟,更没被附身啊。”
“小子,”
殷楚风一本正经,态度端正,“你以为邪祟这么容易遇见呢?它们大多藏在深山老林里,它们害人,更怕人。再说,城市里哪有什么邪祟啊,到处都是高楼大厦,家家供着神佛塑像,它们往哪里躲。”
“就算你被附身,也不会留下记忆啊。”
林岚随声附和,“顶多遇到些小喽啰,不用我们出马,稍微懂点这事的普通人都能解决。”
晚上,殷楚风看到乔四海跟着花信进了一间卧室,眼睛瞪大了好几倍。“你……你你你们睡一起?”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乔四海讶然。
“花信这人是富二代,那些富贵人家身上的臭毛病他一点不少,”
殷楚风降低声音,生怕花信听到,“他睡觉喜欢独占一张床,我跟他认识这么多年,从来没跟他睡在一起过。”
“你是你,”
乔四海骄傲地扬首,“我是我。”
转身回房,关门,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气得殷楚风站在走廊上,用力甩开身上的毛巾。
光着身子,乔四海准备打开花洒,摸到脖子间的铜牌和玉佩,想了想还是摘下来放到了洗手台上。正准备洗澡,猝然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