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凝固在宋客醉的脸上。
他每一眼都在认真的剖析着宋客醉的灵魂。
“你是因为杀了人,良心不安,才转移到女人身上?我害怕阿醉你是因此才帮那个女人的。”
“狩礼?”
他不紧不慢的剖开某人潜藏的心思:“我是为了帮人才去杀人的,是为了找到女人的妹妹,所以我没有滥杀无辜,我不是刽子手。我被情绪占据了头脑所以才一时冲动,但最终都是为了帮助别人,这些都是可以原谅的,不是我的错。我绝对没假借情绪之名实际上来满足自己压抑已久的杀戮之心。
“又或者我杀了人心怀愧疚,只有用相关联的东西来弥补我才能转移愧疚之情。”
他捋了把头发,声音低沉磁性,眼神里却透露淡淡的哀伤:“你知道我有多怕你帮她,只是为了给自己找一个杀戮合理化的理由吗?”
精致的玻璃酒杯慢慢爬上裂痕。
宋客醉解释道:“我没有纵欲,我也不再是以前那样。狩礼,你相信我,我没有那个念头了。”
她继续说道:“况且我现在杀戮,怎么没有出现你说的这种心理负担?哈哈,是你多虑……”
“你是指贝原吗?”
狩礼打断她:“还是说在你心里深处,贝原和人类根本不能混为一谈?贝原终究不像人,所以你不会有负担,就像杀牲口一样,而人不一样。要是某天你接到要杀我的任务,你会找别的噱头来掩盖悲伤,还是像平常杀贝原那样一笑而过?我在你眼里是人还是畜生?”
“狩礼!!”
“我真怕。我真怕呀!”
谈笑间酒杯被捏爆,鲜红的血混着酒水飞流而下,她的心也跟着碎开。
她握住他的手,道:“当年来桥西,你就在开这个酒吧来养活着狩智和狩信。那时候他们也都还很小。我们并肩作战这么多年,你早就是我的家人了!”
“所以贝原还是畜生,和人在你眼里一样吗?”
“一样!你们是贝原,是家人,也是人!”
“这个录像带可能会有很重要的东西,你要是看了就真的回不了头了。看与不看,你心里想的才是最重要的。”
“我知道。”
“我只求你不要后悔。”
狩礼抱住她,道:“你也是我们的家人。说来不可置信,我竟然会和疑似类狰成为朋友,成为家人。”
“来吧!录像带打开了。”
“好。”
录像带
没有绝密计划,没有感天动地的故事,这录像里竟然只是那个女人和小女孩儿的日常。
女人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里,房间昏暗无声却温暖如春,与外面刺骨的严寒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是一个近50平的小屋儿,基本上进门就是卧室没有客厅,由一个“大”
卧房一个“小“卧房、一个只能勉强站两个人的厨房、和一个靠着门左侧的小卫生间组成。
“你回来了姐姐抱~~”
稚嫩的小奶音从卫生间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