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地把朱红花推到旁边的红墙边,大手一撑,低头把玩着她的髻上的大红花,柔情地迷惑她。
“花花,花花。”
鸨母踮起了脚,吻上了龟公……
他她们粗鲁地啃嘴皮子,相互拥抱着。
突然,吴鑫洋大脚踢开了木制的梨花木门,抱着百八十斤的朱红花上了床榻。
俩人情深意浓时,屋内艳声不断……
三楼天字一号的女人不耐烦地砸了酒坛子,又踢倒了椅子。
厌恶地说着:“下贱的狗东西。”
红花楼的隔音不是很好,她早就听到了鸨母和龟公的议论,也包括俩人行苟且之事的动静。
她是个睚眦必报的狠人,但是今天却放过了这两个蠢才。
踏踏……
有人鬼鬼祟祟地从纱窗边溜过。
她尖锐地现了有人要闯进来房间,从衣袍里拿出飞刀防备着。
两个飞刀穿过红楠木门的门缝,刺向了要打开这扇门的男人。
门外的男人低声一哼,沉稳地接住利器,毫不犹豫地握住飞刀,往腰带处放着。
忽然,一个黑衣蒙面男人闯入三楼天字一号,立即关上了红楠木门。
“事儿办的如何?”
女子用飞刀指着他,左右晃动着刀刅,像似在观察着什么,又很欣赏飞刀的精美图案。
七尺之躯的男人,高大健壮,脸上有一个显着的特征,脸上的伤疤就像鱼鳞一样密集,不过他戴着黑色的布巾,只能看得到他眼睛和额头的伤疤。
他来红花楼的天字一号包厢,不是第一回了,所以倒是熟路轻辙。
他也把飞刀了扔回去,送回给了飞刀的主人。
冷漠的态度对她说:“好了,百两黄金。”
坐在床榻上的女子嗤声一笑,停下了嘴边的陈年美酿,用短剑挑起茶几上的一坛酒,拿着酒坛子扔向了黑衣男子。
挑衅的语气跟他讲话:“急什么,喝酒。”
他下意识反应过来,大手一伸,缓缓的接过了酒坛子,揭开了酒坛子的红布盖子。很给面子的,咕噜咕噜喝完了一坛酒。
她似乎了解他的脾性,见这个男人沉默不语,便是懂得了他现在非常的不开心。
便不再逗他了,解下了腰带处的一个青色竹子图案的荷包,轻轻的一抛,把事先说好的佣金给足了。
女子变换了脸色,有些平静,眼神空洞地盯着手里的酒。
愣的说话,让这个男子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免得有人看见就漏了消息。
“走吧,我要她,两年不得回到燕京城。”
黑衣蒙面男人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她,便用轻功踩着木桩,上了屋顶的木梁,登上了屋顶离开了。
之前这个人也是从屋顶破瓦而入,直达红花楼三楼,从隔壁的杂役间,寻到了天字一号包厢。
女子环顾房间里的摆设,检查着有没有遗漏下来这个红花楼里不该有的东西。
看样子房间里并没有她的东西,很满意的说了一句。“很好。”
便松开了衣袍,散开了髻,装着喝醉了昏了头脑。大吵大闹的,下了楼。
夜色茫茫,红花楼里的人,跟往常一样,恩客与小倌寻欢作乐。自然是见惯了,像这个女子一样喝醉酒离场了的人多了去,所以就没有人注意得到这个女子。
她顺利的脱身离开了红花楼,完成了她组织交代给她的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