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骂道,然而现在她根本就没有拒绝的权利。
缠在谢谨殊指间的红线越绕越紧,直到在沈听宛的腰间勒出一道红痕,他依旧没有松手的意思。
沈听宛强忍着痛,知道谢谨殊在气头上,却不知道他到底在气什么。
“殊爷,我只是想要项目的竞标底价而已,这对您而言不是什么难事吧。”
确实不是什么难题。
但他也是看到诚意的。
“殊爷~”
见谢谨殊到现在还不松口,沈听宛硬着头皮软软地叫了他一声。
刚叫完,她自己都觉得矫情。
“呵!”
谢谨殊显然是不吃她这一套的。
论撒娇,谁能比得上蔓蔓。
论出身,自然也比不上贺白芷。
“殊爷是觉得我不够有诚意?”
沈听宛的耐心已经到了极致。
这段时间那人几乎每天都会打电话来催她,今晚是最后的机会,再错过的话,到时候……妤妤怎么办?
见男人始终不松口,沈听宛心下一横,拿起了谢谨殊手中的小东西。
握在掌心里时,前所未有的羞耻感。
谢谨殊挑了一下眉头,“怎么?谢行舟没跟你玩过?”
她没说话。
谢谨殊只在她身上用过鞭子,蜡烛……
这些东西说不定下次就会……
“等什么呢?”
谢谨殊提醒她。
“可不可以把挡板放下,毕竟还有别人。”
这话她声音说的不大,但足以被龙三听到。
现在的龙三仿佛被火烤着,浑身上下热得不行。
这要是换成他,面前坐着这么个大美人,早就扑上去。
偏偏他们居然还有时间耗着。
“不用。”
谢谨殊婉拒,“就这样……”
“可是……”
“需要我提醒你,明天就是招标会。你嘴里那位‘二哥哥’等得了吗?”
很明显,现在连他都知道捏住自己的软肋。
不得已,沈听宛只好硬着头皮用上了这个小东西。
但感觉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