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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汴梁城找不到天波杨府(第2页)

那人撇了撇嘴,尖声回答“第37阶。”

赵兴晃了晃脑袋,脸上的怒色一闪而逝。第37阶,这级别属于文官最末等级,小的可怜。大概,现代中所谓的“眼屎大的官”

,说的就是这等小官,这官衔属于一种散官,只有一个官号而已。

其实,赵兴刚才问话的目的在于验证他的称呼皇宫里的阉人称宦官,不称太监。相反,太监反而是一种正式的官称,比如军器太监,即是军器监的长官,司天台太监指的是司天监长官。

在宋代,高等宦官可尊称为“大官”

,中等宦官可尊称为“阁长”

。赵兴刚才用“阁长”

称呼对方,对方却坦然接受,这说明他确实是一名太监长胡子的太监。

身材魁梧,二十来岁,长胡子的太监,赵兴心中已隐隐的猜到对方是中国历史上唯一的十绝太监童贯。这位童贯身为太监,创造了太监史上的“十个唯一”

,而且据说他还是历史上唯一不贪钱,待人很慷慨的太监因为他贪的是权势。

“阁长,可是姓童名贯”

,赵兴笑得很开心,他轻声提醒对方“刚才两个纸棍里,每棍包有五十枚金币,合计一百枚。”

这一百枚金币给的值。因为童贯现在正是最凄惨的时候,他还缺钱上下打点,现在他肯收,就是一个大收获。

童贯被赵兴的问话吓得一头冷汗,他今年二十四岁,十九岁才净的身,投靠前辈宦官李宪门下作徒弟。这位李宪是神宗朝的著名宦官,在西北边境上担任监军多年,颇有些战功。李宪以军功著称,童贯身材魁梧,恰好甚和李宪心意。

然而,这位童贯因为净身太晚,所以脸上还残留着胡须,因为在太监中被当作异类,李宪也不好多照顾他。

童贯现在也就是个小人物,还是上万太监中最不起眼的那种杂役。这样的人物,连主管太监都不一定叫出他的名字,初次相见,赵兴却一口道出他的名姓。

童贯不知道,他是古今太监群中最为独特的一个,是唯一有胡子的太监。所以被赵兴想到了。望着赵兴友善的微笑,他有点心虚,摸摸怀中的那两捆金币,他嚅嗫的回答“咱家正是童贯,迪功郎怎么得知在下贱名”

对童贯的疑问,赵兴笑而不答,他一边拱手相送,一边借着身体的掩护,凑近童贯耳边低声说“阁长,在下听说阁长喜爱枪棒,故而打算送给阁长一柄好刀阁长有空,可以去和乐楼找董小亮,提我的名字。”

这句话实际是提醒童贯,如有特殊需要可以向和乐楼的董小亮提出,由他转达赵兴,不,现在应该称呼赵兴为“赵迪功”

了。

童贯眨巴下眼睛,貌似对方的话还有另一种解释,那就是对方很喜欢结交一些喜欢枪棒的人,自己在太监中是个异类,所以名字被人传入对方耳中。

童贯之所以有这样的领会,是因为赵兴的个头在这时代是位“巨人”

。这样的人舞文弄墨,反而让人感觉很别扭,他要是扛起一把大刀,那才让人瞅的顺眼。

送别童贯之后,赵兴返回屋内。程阿珠已经兴奋的将圣旨收起来,打算拿回家共赏。赵兴却不以为然,他的脑海里依然盘旋着那个疑问“宦官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童贯怎么来到苏轼家难道这就是宿命的相遇吗”

他没有回自己的房间,沉思片刻,记起还有一位访客,便抬脚向秦观房中走去。

人才走到后厅,便听到厅里那位访客在吟诵诗词“并刀如水,吴盐胜雪,纤指破新橙。锦幄初温,兽香不断,相对坐吹笙。

低声问向谁行宿城上已三更。马滑霜浓,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

赵兴止住了脚步,这诗词他有点熟,似乎隐隐约约有点印象,皱着眉头想了半天,他猛然想起这不就是那著名的“床下诗”

这人是周邦彦,传说他跟妓女李师师关系暧昧,而李师师的另一个姘头更加赫赫有名,他是大宋朝的皇帝宋徽宗。传说周邦彦有一次正在跟李师师私聊,没想到宋徽宗闯了进来,周邦彦无奈,便躲入李师师床下,就这样苦挨了一夜。那句“低声问向谁行宿城上已三更。马滑霜浓,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

就是他在床下窃听的私聊记录,李师师当时用这句话劝导宋徽宗留宿。

传说,这词传出去后,宋徽宗咋看咋不对劲,他觉得自己没进行过“第三方通话”

,怎么私聊内容流传出去涅,叫来李师师一问,知道那名暧昧男当时正躲在床下,他勃然大怒,便把周邦彦轰出了京城。

而后,李师师前去送行,回来眼泪汪汪,宋徽宗一时心软,又特赦了这名床下男

这段情节写在水浒传里,据说,宋江那厮自认为自己的文学水平赶上并过了周邦彦,所以他也去钻到李师师床下,并在床下吟诗一,准备跟周邦彦的床下诗较一较长短这段情节格外猥琐,所以赵兴记住了。

周邦彦来访者居然是周邦彦,可现在哪有宋徽宗哪有李师师

见到高俅后,赵兴私下里问过端王的事,这位端王刚刚被封,现在也就是5岁小屁孩一个,以此推算,估计李师师她母亲还没出生。

我又被历史给忽悠了赵兴感慨着走进会客厅,主座上坐的秦观,旁边是两名相貌相似的男子。三人正凑在一起谈诗词,谈的满脸潮红。

见到赵兴进来,秦观赶紧给他引荐这两人“离人,你回来了,快来,我给你介绍,这位是太学生周邦彦、周美成这位你更该认识认识,他也要参加今年的科举,邦彦的弟弟邦式,字南伯。他俩是你同乡,你该认识一下。”

宋代,钱塘是县,隶属杭州管辖,所以秦观以为俩人原先应该互知但他们确实互不相识。因为赵兴一去海外数年,杭州庄园都是程族主持。而周邦彦在京城做官,他不可能知道赵兴。而周邦式听说过那座钱塘江边大兴土木的庄园,但并不知道庄主是谁。

按秦观介绍,周邦彦的叔父周邠,字开祖,嘉祐八年进士,熙宁间苏轼通判杭州时任钱塘令,多与苏轼唱酬东坡集中有题赠“周长官”

的记载。这次,他是听说秦观即将担任太学博士,所以特来拜访的。

难道周邦彦刚才唱的不是一床下诗,是他在太学期间所做的一普通艳词赵兴带着满腹疑虑,与周邦彦聊了几句。

这厮果然是个骚人,没聊几句立刻骚“不知乡党离人兄所治何典可有大作”

周邦彦是在问赵兴擅长六经里头的哪部书,有什么诗词大作。

本次考试是一次恩科,也就是新黄登基而特别增加的一次考试。考试内容是从六经中任选两本,根据一段经文挥出一篇文章来,而后做一篇诗词歌赋。

临近考试了,东京汴梁城的举子越来越多,那群文化人见面,彼此打招呼的话不是“吃了吗”

,正是这句话“所治何典可有大作”

没有标点符号,没有段落,那还叫书吗,那是一篇字。以赵兴的知识,他确实把那些六经一本都看不下去,至于诗词歌赋,他只记得几现代歌。能拿得出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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