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蔣旻池說著,便把筆記放到床頭櫃去,然後抱著許奚躺了下來。
房間內有一陣兒無言,互相抱著不說話。
但過了片刻,許奚主動抬頭起來,湊上去跟蔣旻池接吻。
每次親吻的時候,蔣旻池都會輕輕地捏他的後頸,弄得許奚很舒服一樣地哼。
「舒服嗎?」蔣旻池放開,抵著許奚的額頭吻。
「你……你幹嘛問那麼直接?」許奚瞪他一眼。
蔣旻池知道他難為情了,也不問了,又去親了親他,同時把手伸進他的衣服。
「不要。」許奚把他的手拉出來,然後自己躺下來「我明天要早起。」
「好,不弄你。」
明明都湊得很近,說著很親密的話,可許奚卻笑了。
「我好幸福啊。」他手腳纏到蔣旻池身上,「特別特別幸福。」
一個月後,兩人終於把該弄的事情都處理好了。
一個不算喬遷的喬遷宴,選在了周六,來了有十多個人。
蔣旻池本來想叫個鐘點工來做飯,可許奚自告奮勇,說要自己做。
後面梁藝淑來了,自然也是進來幫忙了。
蔣未不想在客廳跟方賀舟待在一個空間裡,於是也少有的進廚房說要幫忙洗菜什麼的。
客廳里陳乾和蔣宗耀兩人討論學術問題,自動把其他人隔開了。
崔揚和實驗室里的人難得有放鬆時間,於是找了副牌來打。
宋頃跟大家不算熟,基本上都在跟方賀舟和蔣旻池說話。
等聊了一會兒後,宋頃突然問:
「你最近看著也太頹廢了。」他指的是方賀舟。
不提還沒注意到,宋頃這一說,蔣旻池才發現方賀舟整個人都瘦了一圈,就跟生了場大病一樣。
「你怎麼了?」蔣旻池問他。
方賀舟垂著頭,有點不自在,好像又略帶煩躁地撓撓頭,「沒事,可能事情有點多。」
宋頃懷疑地看著他,畢竟據他所知,方賀舟再忙,也能調和好工作和生活,更不用說把自己累成這樣了。
這時正巧蔣未從廚房出來,端了點梁藝淑準備的小吃放到茶几上。
「我媽做的。」他沒什麼表情地說,「可以先墊墊肚子。」說完就走了。
但方賀舟的眼神卻好似不由自己,情不自禁地就跟了上去,一直到蔣未的身影消失。
宋頃很敏銳,一下就看出點什麼,又回想了一個月前他叫方賀舟去接蔣未那次,於是馬上就做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你們……」不過才說兩個字,就被打斷了。
「閉嘴!」方賀舟憋紅了臉,急忙攔住他。
本來宋頃還沒確定,這下看著方賀舟的反應,卻知道猜測是是板上釘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