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旻池沒躲,原本虛虛搭在他身上的手輕輕拍著他的後背,然後去親了親他。
可放開後,許奚覺得不滿足。兩人額頭相抵,氣氛旖旎,在對視片刻後,就又同時向對方吻了上去。
蔣旻池的吻總是很輕,有點像他們剛在一起時的樣子。他珍惜又純粹地親吻著許奚。
但沒親多久,許奚卻主動放開了。
現在的他依舊敏感,稍微一點點,就能勾起他的反應。
於是他只能裝作打個哈欠,「今天抱著我睡,行嗎?」
「好。」
「從後面抱著睡。」他不想被蔣旻池發現。
蔣旻池不疑有他,也說了好。
於是許奚轉過去,然後讓蔣旻池摟著自己。
那一晚他們就用這樣的姿勢睡了過去。
後面幾天,許奚被蔣旻池禁止外出,也不能自己做飯。
早上蔣旻池給他買早飯送回來,中午到點了給他點外賣。晚上蔣旻池在陳乾那邊,也不能跟他一起吃,依舊是點的外賣。
不過回家之後,他會用燉鍋定好時,等到第二天就會有濃香的湯給許奚喝。
早上走的時候蔣旻池會叮囑許奚把湯喝掉,白天會提醒他多休息。該換藥的時候,會讓蔣未的司機來接他去醫院。
許奚很久沒有這樣清閒過了。
他不用擔心蔣旻池不接受他,不用為那場車禍愧疚,不用思考那些纏了他很多年的噩夢。
他只需要在家裡等著,晚上蔣旻池就會回來,給他一個淺吻,然後就一直陪著他。
方賀舟也發來了消息,說宋頃已經在查這事兒了,一定會給他一個交待。
這一切都很好,如果沒有身體裡那股隱隱的躁動折磨他的話。
雖然吃了藥,但是那股勁兒好像一直都沒有從身體裡消失。
他猜測,方賀舟送來的藥只是治標不治本。他的身體一直隱隱地在渴望著蔣旻池。
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他們有過的很多次,想著蔣旻池是怎麼對他宣誓他的愛意。
即使已經過了五年,他還是能清晰地回憶起蔣旻池大汗淋漓伏在他身上的樣子。
他覺得身下脹得難受,後面隱隱地在乞求著什麼。這樣的感覺每時每刻都在,每時每刻都讓他發狂。
有的時候他遠遠地看著蔣旻池,看到他握著筆的手,身下的欲望就會變得難抑。
那雙修長又骨節分明的手,曾經無數次在他身體裡作亂。
又或者,蔣旻池有時候剛洗漱出來,睡衣拉得不是很緊,他也能因此變得燥熱。
他控制不住地回憶他們做愛的步驟,好似年久失修的放映器,永遠卡在了那一節。
一開始,蔣旻池會親吻他,等親得他全身發軟地深陷在床單里後,才會慢慢往下,從脖頸到胸前,再到下腹,每一寸都能留下他熾熱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