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话不说,就撩起了我的衣服。
我立马去扯衣服,他冷冷地说:“不准动。”
脸红耳赤地问:“你是想看背后的伤口吗?”
昨晚阿渔给我涂药的部位仅仅只是手臂,脖子和双脚是自己涂抹上去的,可是后背我的手够不着就没法涂上药粉。
“有事,叫我,我不来,你就叫你那什么四主。”
宫玫淡淡地说着。
他那冰凉的指尖划过我的后背。
我的身子微微颤抖,但能明显感到背后的伤口处有了些许暖意。
片刻后,他将我后背的衣服拉下,双手从我的背后绕了过来,他的下巴抵在我的肩胛上。
“同为组织,所执行的任务不同,杨高要把灵魂献祭给一个人,不关那复活阴谋的事。”
“嗯。”
我还没问,他就把话带到了,但有些话,他未说,我也懂。
就像此刻,反常的他,一直抱着我,就连天空彻底亮了,他的手逐渐变得透明了,也没有放开。
我想,他知道我的后背有伤,自然也知道昨晚的事情,而他却没有及时赶来,他是在内疚吗?还是害怕我会蓦然地消失在他眼前吗?
他不说,我不知,但,我懂。
我看着整个房间完全清晰起来,虽不舍,但还是开了口。
“宫玫。”
“嗯?”
“天亮了。”
“我知道。”
“我该起床了。”
。。。。。。。。
凉意散去,我踟蹰了一会,还是转过身来,空无一人。
心里骤然缺了一块。
按照宫玫的话,944画室这个案子是个例外,至于杨高要献祭的那个人是谁,我现在也没那个心思也没有路径去调查,倒不如先把复活阴谋揭露了再说。
至于宫玫和血玉的事情,他不说,反正我也知道了,就没必要再做多余的解释和争吵,不如就这样吧。
宫玫走后,我忽然有了困意,便赖在床上,直至睡到王道那家伙来敲门。
咚咚咚,剧烈的敲门声,仿佛恨不得把这扇房门给拆了。
“小沫沫,你到底要睡到几点啊?快点起来吃午饭!全世界都在等你呢!”
王道很不耐烦的声音在我这儿成了十分聒噪的闹钟。
我困的不行,在床上赖了一会,听到王道有些气急败坏地骂道:“真是没天理,养了这么一条大懒虫!”
脑子浑浑噩噩的,扬起嗓子回了他一句:“师傅,我等下就起来!”
“快点啊!不然不给你留饭啊!”
王道听到我的回话,得知我已经起来,就没再继续喊我了。
约十分钟过去,我简单洗漱后就下楼吃午饭。
狼吞虎咽一顿后,捂着圆鼓鼓的肚皮,笑嘻嘻的看着王道。
王道一脸嫌弃地看着我:“真是养不起你。”
“没让你养啊!”
阿渔放下筷子,在我和王道来回看了看:“你们说正事,不要茶余饭后。”
“944画室那件事确实和那个阴谋没有关系,但同样是弑天门的人所为,我想,944画室这案子背后牵扯的人物也许比这次阴谋的人物分量要重很多,总而言之,我觉得,我们暂时没必要去理会。”
王道简略一说。
宫玫也将事情真相告知我了,我也没有必要像以往那样继续刨根问底下去,加上944画室这个案子提供的线索不多,暂时也没有什么新的进展,我除却了这背后有一个需要灵魂的人,而且不知道是谁之外,其余的,也找不上什么好让我挖掘的。
王道惊奇地看着我:“你没有什么问题吗?”
“我能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