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昱面色阴沉,哪个男人被撞破了这种事心情也好不起来,尤其是他还是自己意淫的对象。
“啊?哦,那个,没。。。没事就起来上早朝。”
钟离粟起身离开,白皙的耳垂红的要滴出血来。
折腾了一个早上,闻昱有气无力的跟在钟离粟身后,恹恹的往太极殿走去。
这个梦对他的影响太大,他一连两个月都不愿意看到钟离粟,见到他也只是躲着走。
闻昱的内里不是个小孩子了,存了这种心思也很正常,只是他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偏偏是钟离粟。
这让他觉得自己很恶心。
一面想杀了他,一面又对他存了不该有的心思。
闻昱看向钟离粟的目光再没了从前的伪装,所有的恶意都毫无保留的展现给他。
钟离粟:。。。。。。
莫名其妙。
自己一直辅佐他,帮助他,算不上良师益友,至少也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吧。
小崽子翻脸比翻书还快。
钟离粟不指望闻昱感激自己,但小小年纪总这么阴沉的盯着别人,着实让人不舒服。
钟离粟不再理他,由着他去。
可不管他走到哪里,好像总能碰上闻昱就那么不远不近的出现在他周围。
一旦他走近,这小崽子转身就走。
若说是巧合,任谁也不信。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大半个月,直到闻昱一连几日都没有见到钟离粟。
就连早朝也见不到他的身影。
青玄阁的人只知道摄政王离宫了,并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一连几次都是这样的答复。
京中有钟离粟的燕王府,那是他幼时在京中住过的地方。
自从辅政后,就一直住在青玄阁,未曾回去过。
闻昱突然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有人会对自己下手,未必就不会对钟离粟下手。
虽然从钟离粟下手很难,可一旦得手,怕是再也没有人能与张家抗衡。
“阿昱,你是在担心那个老东西吗?”
闻昱一整天都是心神不宁,频繁让人去青玄阁查看。
苏枚很难不怀疑,闻昱对钟离粟的态度变了。
“是不是他对你好一点,你就忘记了,我们曾经任人欺辱,食不果腹,是拜钟离粟所赐。”
闻昱忘不了,刚登基那一年,他从母妃的宫里搬出来,住到了长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