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阳箐却异常的怔了下。
“嘶……,这就奇怪了,他又没烧,也没有其他要紧的伤,怎就还不醒呢?”
朱阳箐自语似的捉摸,纳闷的道。
……难道是脑袋真伤到了?
怕凉生担心,所以,这事他没有跟他说。
此时的凉生已然清醒,在其身边一边揉了揉眉心,回答了句。
“有,他昨晚半夜烧了。”
朱阳箐意外震惊的回头,盯着一脸疲倦的他。
“所以,是你替其治好的?”
“嗯。”
凉生无波澜的应了句,便去了桌边。
本想数落几句的朱阳箐愣是不好开口。
顿了许,只好改口。
“怎么不叫我,你看,你一晚上都没睡,多憔悴。”
正在用茶水清口的凉生吐了口中的茶水于痰盅中,才抬起头来,望着床边正在打量古瑟头上伤口的朱阳箐,勾起嘴角微笑着。
“不过一晚没睡而已,又不会死人。”
朱阳箐看着他嘴边的笑,顿了顿,亦松了口气。
他看着凉生沉吟了许,起身来到桌边坐了下来,一边拾壶倒茶。
“有道是:一向年光有限身,等闲离别易销魂,酒筵歌席莫辞频;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怜取眼前人……”
蓦然的吟了诗,后放下茶壶抬起眼望着凉生,笑道。
“嗯,颜兄这心态不错,识时务者,为俊杰,不浪费光景,不浪费青春,好性子;只是……情深,易伤己!”
凉生听着翻了个白眼,没好脸色的盯着这油腔滑调轻浮的朱阳箐。
“你这是夸奖呢,还是说我移情别恋寡情?”
朱阳箐一顿,朝他挑了挑眉角。
“颜兄你猜!”
凉生鄙视的瞟他一眼。
“没心情!——替我照看下,我去沐个浴。”
说罢,也不等朱阳箐回应,转身就出了门。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