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头把她粉红色的蓓蕾含在了口中,轻轻舐咬着,放开一会儿,惊奇地看到那粉红色变成透亮的红色,颜色加深了。他伸出舌头绕着那粉红色的晕圈舔了一圈,留下一圈湿痕。
“嗯?”
安若好似是感觉到胸前的异样,小手赶苍蝇一般地乱挥着。凌庚新忙退开一些,看她闭着眼伸手捋了捋衣襟,盖住了大半个浑圆,转了个身,背对着他。
凌庚新看着眼前白色的光滑的脊背,却不知如何是好了,想了一会儿帮她把衣服穿好。把手伸到她腿间轻轻地抬了抬她的腿,把自己的火热挤进去,进出摩擦了好一会儿感觉那难耐地感觉褪去才沉沉睡去。
安若好第二天一醒来就感觉到腿间有异物夹着,微微起身便看到了曾看到的一幕,而凌庚新还在睡着。她忙趁他睡着爬起来,省得他醒过来两个人尴尬。
她看了看胸前,衣领大敞着,露出了大片春光,忙伸手把衣领拢好,套上外裳。她一边洗脸,一边暗暗唾弃自己。她昨晚上居然做春梦了,对象不是别人,却正是自己的二哥。好像是她强吻了他二哥,二哥也回应了她。她居然还很享受,真是真是太太太不可思议了。
“笑颜。”
凌庚新从屋内出来,就看到她猛拍自己的脸蛋,一会儿又甩甩脑袋,好像想把什么东西从脑袋里甩出去。
“啊,二哥你醒了啊?”
安若好打着哈哈,走过他身边,凌庚新却伸手拉住了她。
“笑颜,你的裤子脏了。”
凌庚新看着她屁股后面。
安若好转过身看了看,上面不知道什么时候沾了一坨白色的异物,红了脸。
凌庚新却有些自责地道:“笑颜换洗的衣裳太少了。”
“二哥,不是还有好几件粗布衣裳嘛。”
安若好忙进屋去换衣服。幸好凌庚新没看出来那是什么,真是尴尬死了。
凌庚新在院子里洗了脸洗了脸,想起昨晚上的经历,其实还是不错的,这日子就这么安安静静地过下去多好。
“二哥,我们吃泡饭好不好?”
安若好从厨房的窗户里探出头来。
凌庚新瞧着她笑得灿烂的脸,笑着点头。
吃过饭后,凌庚新便把安若好送到曹婶子家,自己独自去了镇上,说是要去买些日用的物什。
“笑颜啊,婶子来教你酿酒。”
曹婶子笑着接过凌庚新送的一些蔬菜,带着她进了门。
安若好看他们家里确实冷清,而且两老没有儿女,能过上这样的日子也算不错了。这时候,曹老头子也跛着脚出来跟她打招呼,收好菜还一边客气道不用这么多,是个很和蔼的小老头。曹婶子虽爱占些小便宜,但是归根结底是个很好的长辈。
难怪凌庚新总是愿意帮衬他们,便甜甜地叫了一声“曹伯”
,但下一刻就被浓浓的酒糟味给勾走了,吸了吸鼻子:“好香。”
“看你这副样子就知道是个酒桶子,你二哥就喝不了酒,喝上两大碗就倒下了。”
曹婶子戳了戳她的脑门。
安若好撇了撇嘴:“喝两大碗还不会喝酒啊?”
“舜水村就你二哥最不会喝酒,其他男人都能喝五大碗也不倒。不过,你二哥其他方面比别的男人强多了,不会喝酒也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