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上空荡荡的。
这时候并没有看到杨寡妇的亡魂。
而我看着愣了愣,擦了把额头的冷汗,才真正松了一口气,但是我的后背,俨然被惊出一层冷汗来了。
杨寡妇的亡魂找上门,说句实话真把我吓得不轻。
幸好她已经离开。
接着我拎来酒壶,在酒桶里倒了满满的一壶。
这是我爷爷酿的米酒。
又香又甜。
我得多喝几杯压压惊。
“楚南你喊我过来,就是喊我过来喝酒的?”
宋钢炮笑了笑。
“我们兄弟俩,可是好些天没一块喝了。”
“你这兄弟靠谱!”
回到大厅,我还炒了两个下酒菜。
宋钢炮酒量不行,才喝了三杯米酒就醉了,脸庞红得跟猴屁股样。
但是就在这时候,宋钢炮突然情绪变得很激动,莫明其妙的,一脸悲恸地哭了起来。
“钢炮哥你在哭啥啊?”
我错愕问道:“杨寡妇死了,谁都感到惋惜,但是还不至于,让你哭得这么伤心吧?难道你爬过杨寡妇的床?”
“没…没有……”
宋钢炮边哭边摆手,“我是个专情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做出对不起你嫂子的事?更不可能为了杨寡妇哭。”
“那你这是?”
我目露孤疑。
“楚南,哥是在为别的事而伤心。”
宋钢炮擦了把眼泪。
“究竟啥事?”
我爽快说道:“钢炮哥,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尽管说,要是缺钱花,我现在就拿给你。”
“不是缺钱花。”
“那你哭哭啼啼的是啥情况?”
我诧异。
宋钢炮看我眼,并没有直接开口。
他掏出包烟来,递给我一根,他自己也点燃一根,便吞云吐雾狠狠抽了两大口。
但是他皱着眉头,一脸的愁容。
“钢炮哥你有事就说啊,不要愁着张脸,你想急死我啊?”
“唉……”
就见宋钢炮叹了口气道:“我结婚那年,去后山打野味,遭到野猪袭击那件事你清楚吧?”
“这事我当然清楚。”
当时我这哥们被野猪拱得很惨,肋骨都被撞断好几根,在医院里面都躺了有两个月。
而且等出院后,拄着拐杖走路都有大半年。
“钢炮哥你就是在为这事伤心?”
我撇撇嘴说道:“这事都翻篇了,你也没有落下病根,有啥好伤心的啊?”
“事情没你想象得那么简单。”
宋钢炮深吸口气,看着我哭丧着脸说道:“当时我被那头野猪,给拱得非常惨,把我那玩意都直接给拱废了。”
说到这里,他还指了指身下。
“你被拱废了?”
看着他指的位置,顿时让我脑海轰鸣,双眼圆瞪,然后缓过神来问道:“有多严重?还能房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