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了?还是她给的诱惑不够。
钱橙心里小?小?受伤,她说服了自己半天,才这么穿的,甚至裙子里头都没多?穿。
可?司锦要是不继续,她都不好意思提要求。
钱橙挣扎犹豫了一会儿,选择侧身?,伸手轻轻推司锦,再次提醒,“我洗过澡了。”
司锦闭目养神,鼻音轻嗯,“嗯。”
嗅到了,湿湿润润的水汽,带着热意,让人很难拒绝。
钱橙凑近,半个身?子趴在司锦身?上,朝她耳朵吹气,甜甜腻腻的喊,“司锦。”
司锦呼吸都轻了,心脏漏跳半拍,半个身?子都是酥酥麻麻,但态度不显,“先说说什么事?情。”
她倒是要看看多?么天大的事?情,能让钱橙穿成这样诱惑她。
“我明日回门,想请你帮我做一场妻妻,嗯,夫妻恩爱的戏,”
钱橙说,“让钱家的人觉得你们司府特别满意我,你也,你也特别喜欢我。”
说到后半句,钱橙声音都轻了很多?。
司锦撩起眼皮看她,“司府的人还不够满意你?”
敬茶那天,所有长辈跟她们的小?辈都来了,钱橙以为她们是来看热闹的?那是来认人的,认自家人。
还有,二哥在东街的丰德布庄说给就给,大哥的亲笔画说送就送,她娘更是把那把最重要的金锁都送给钱橙了,这还不算满意?
尤其?是,她还不够喜欢吗?
算计谋划半天,才把人娶进来,要是不喜欢,她非这个功夫做什么。
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有多?喜欢她。
钱橙重重点?头,“我知道我都知道。”
你知道,你知道个什么,你就知道吃。
司锦睨她。
钱橙讨好地往前伸脖子,在司锦唇瓣上亲了一下?,笑盈盈说:
“公婆叔伯婶婶们还有大哥大嫂二哥,他?们对我好我都记得呢。婆母今天下?午还特意着人过来跟我说以后不用早起请安,让我多?睡会儿,我都感激着的。”
司锦这才轻哼一声,手环过钱橙柔滑的细腰,搭在她胯骨上,“算你有良心。”
被她搂住,钱橙的身?体瞬间就软下?来,心里也软软的,“可?这些就我一人知道,钱家不知道啊。”
“你想如何?”
司锦看她。
钱橙小?声说,“我想让钱家自愿把我小?娘的牌位供奉起来,也想让他?们出出血,把吞下?去的聘礼还回来。”
她声音轻轻软软说着想算计的话,莫名让司锦觉得心疼。因为没人替她考虑这些,她才会自己动脑子。
司锦环着钱橙的腰肢,伸手拉了被子盖在她身?上,手抽出来,连人带被子一起抱着,温声说,“怎么想把聘礼要回来了?”
“司府给的太多?了,”
钱橙额头抵在司锦颈窝处,声音闷闷的,“而且他?们不配拿。”
钱府养她从没费过心思,她虽吃住在钱府,可?也为府里做了不少事?情,她最拿手的女?红给钱母绣过无数张手帕,都被她维系关系的时候拿来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