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直有访客,陈最接了几次电话后,就把手机扔在了茶几台面上。
有管家电话直接点开放人。
乔一钰来访时,陈最刚好被保姆叫去换药,是新学校北江实验来看他的同学帮忙接的。
他们不仅接了,还按的免提。
他们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乔一钰带男朋友的来访电话接完后,原本吵闹的别墅里突然没人敢说话了。
当陈最换完药下来,看到六班那群人一个个沉默无声如临大敌,以及北江实验那几个满头问号,不由问:“怎么了?”
六班的小跟班刚贴着陈最耳朵说完,紧跟着,门铃就响了。
乔一钰最后,还是被陈最拽着手带进去了,满客厅的六班人半松了口气,似乎对这画面习以为常。
断眉男生从门口一路看着俩人走进来,绷着的脸快碎了,再见这六班众人又谈笑自如起来,不觉感到自己的世界观在摇晃。
陈最噙着浅笑:“多谢各位来看我,我已经联系了酒店准备午餐,一定赏个脸,周游。”
六班那小跟班举手到了一声。
“待会看看大家想在哪,前面那花园地方大,负一层有炭,烧起来也不冷。不想在外面,中西餐厅加上客厅和那边茶室收拾一下,应该也够用,”
陈最安排完,维持着微笑,拖着暗自较劲的乔一钰往楼上走,“我这有点事,需要什么你跟崔阿姨商量。”
“放心吧哥!”
陈最又冲断眉男生说:“邢楼,你也是,实验这边你帮着照顾下,有事跟周游和崔阿姨说,我等会下来。”
邢楼迟钝道:“……啊”
两人上去后,房门声响。
邢楼心里的疑问越来越大,不禁拉住周游,指着楼上问:“那是乔一钰吗?”
周游点头:“是啊。”
邢楼的表情更加难以描述了:“她不是……她不是带了人来的吗?”
他都没敢再说那仨字儿。
听见他的话,六班的人和实验另外几个,也一齐看向还站在门口的人。
周游带头白了曲家铭一眼,语气嫌恶,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够所有人都能听到:“总有些不自量力的,要胆没胆,要脸没脸,偏还专aig些偷挖人墙角的肮脏事,不用当真,有些人就是戏多。”
“你只要记住一条真理,我们嫂子就一个哥。”
房门推合后,就上了锁。
乔一钰看向门锁时,原本明亮的房间渐渐被昏暗吞噬,抬眼见偌大套房,三面对外的窗帘全都自动收拢了。
“你要……”
面前的人转过身,他应该是为了今天见客,专门穿的黑衬衣。
此刻他从长k中ch0u出下摆,露出的线条jg紧流畅的小腹上,缠着一圈绷带,而左侧微微染血沁出,似乎是伤口裂开了。
她皱紧了眉眼眶发热,原本想说的话也忘了。
不自觉伸出的手停在半空,被他握住,乔一钰还没抬起头,陈最的吻已经落下来。
“别动,”
他五指扣进她的指缝,将她连手带人先后按在门上,呢喃耳语顺着呼x1交缠,像在诉苦又像在撒娇,“很疼。”
乔一钰当真就没敢动,没有反抗下,陈最很容易地半推半揽着她进入了一旁的卫生间,圈在洗手台边用唇和手在她身上肆nve。
可她今天穿的是一件长到脚踝的毛衣裙,陈最的手再怎么不规矩,也伸不进去。
隔着衣服r0u了会,乔一钰双腿发软,刚撑住身后的台边,锁骨处一阵痒痛,手转而很轻地抵在他肩旁想阻止:“别咬了。”
“让你气我,”
他挪着尖利的齿,一路咬回她的耳垂,“我还没好就上赶着来气我!乔一钰,今天你不让我痛快了,我就不让你出门!”
她本来想说我什么时候气你了,想起他对曲家铭的态度,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什么,便掩饰般嘴y道:“我本来也没想来,是我妈让我送……”
“坐上来!”